“可是。”万一弄伤或者弄疼了叔叔,那比她自己受伤还难受,但听出他的话语开始不耐,怕是待会就要自己动手,让他来就真会弄伤自己了,所以夜深呼吸几下,双脚掌心相对,缓缓并拢,和棍身垂直着,把肉棒夹住。
肉棒被裹住的瞬间,他闷哼一声,夜脚心一震,差点又要把脚收回去。
“快动吧,我可没这么娇气。”
“好的,主人。”夜低声应到,开始缓慢交替滑动脚掌,未经过多劳作的她,没有他自己那样的粗硬老茧,和其他地方的肌肤感触类似,但毕竟她不是八抬大轿的小公主,平日的体育课和晨练也从不缺席,脚掌前后的支撑部位也不可避免长出薄茧,不失柔软触感的同时,也带来了更刺激的摩擦体验。
黑夜里,响起了他的粗闷喘气声,并不大,但在这落针可闻的深夜就十分明显,夜听出那里并不是痛苦的意味,同样觉得有些新奇。
平日里,因为她们自己同样是交合的一方,顾好自己都差不多了,哪有心思去留意他的反应。原来,叔叔觉得舒服的时候,也会出声音。
无论怎么样,他开心,那她也开心,这样一想,夜也产生了动力,滑动的节奏稍稍加快了些许,那力度并不好把控,轻了就没有感觉,重了只会拉扯皮肤,而且虽然她足心纹路细腻,让人同样爱不释手,但同样需要些许液体以做润滑。
但好在她近几日都在生理期,手脚都较往日冰冷,也更加畏寒,即使是在家里也穿着棉袜,但他们住的城市气温并不低,只是夜半或许有些稍冷,也因此,她足弓处其实早就布上了微微的水润,再辅以深紫色龟头上滴落的粘稠液体,二者混合在一起,倒也让她挪动时滑畅许多。
即使是出了汗,她的脚仍然是湿冷的,和散着蓬勃阳气的肉棒一碰,在撸动的同时,热量也温暖着脚心向上,粗硬的棍棒在脚心滑弄滚动,倒像是在给她按摩了。
中医说足是第二心脏倒也不是没有道理,可能是心理因素,也可能是脚变得温暖之后确实有帮助,因生理期而酸软不适的小腹症状缓解了些许。
宇向后靠住,手搭在沙靠背上撑头看着她,想试一下以前在游戏里看过的玩法,但他其实也没抱太多期望,毕竟那些描写大多夸张,但结果感觉确实好得在他意料之外,比起在她面前因为控制不住身体弯下腰丢人现眼,还是把背陷入沙吧。
话虽如此,只是这样脚心相对撸动的话,可能和单纯用手也没有太多区别?嗯,也不太对,算了,他搞不懂。
不管怎么样,虽然感觉还行,但她的动作太单调了,对没有经验的夜来说这也没办法。
所以他稍稍调整了一下粗重的鼻息,开始出声指点,嘛,说是指点,其实也就是照搬以前看过的理论知识(游戏限定),他还能和别人做过这种事情不成。
“转一下方向,脚掌平行着摩擦。”
夜乖顺地听着他话,将脚掌和肉棒平行,脚趾蜷起,长着粉红薄茧的外脚掌从龟头向下滑动,一直到肉棒根部,和刚刚撸动时只被单独关照的棍身以外的部位被照顾到,敏感的多的部位顿时传来了舒爽得腰都不禁哆嗦的快感,半透明的前液滴落更多,流入她的趾缝。
“嘶,另一只脚也别闲着。”
“好的……”左脚蹭着他的肉棒,夜的右脚踩着沙轻轻滑动,直到那孕育子孙精种的袋下方,她用光滑结白的脚背轻轻将其抬起,又湿又热,还有些沉甸感,她想到。
就像弹奏乐曲一样,她那如珍珠般修剪得圆润整齐,并不刺人的饱满脚趾有节奏地依次抬起拨弄着,并不至疼痛,但同样强烈的刺激从睾丸处传来。
那之后,他的命令继续,或急或徐,浅重不一,或是用拇趾按住龟头马眼专注给予甚至有些刺痛的快感,又或者是让脚背和脚心平行夹住,让肉棒进行抽送,不时交换位置,次数多了,上下两处甚至有些感知错乱,分不清哪边是光滑稍硬的脚背,哪边又是柔软稍粗的脚心。
兴起时,他也想让夜用拇趾和食趾夹住肉棒耍弄一下,不过这个就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了,即使她用手努力掰开也不行,再弄下去她不是轻微骨折就是伤筋,没有办法,他也只能作罢。
但不管怎么样,让她一直悬着腿动,实在是消耗体力得很,夜还在经期,腰腿本就酸软乏力,今天为了和他一起出行坚持了一整天,体力本就所剩无几。
更别说,她连睡都没怎么睡。
不知不觉间,她的呼吸变得比他还要沉重,低着头,肩膀随着呼吸声耸动,身上香汗淋漓。
小脚也渐渐变得虚浮起来,不自觉停下,又在下一秒又继续起动作,她靠着意志压下了身体的不适,即使现在也还是努力着。
真是笨蛋,他想。
“差不多要射了。”
她晚了半秒才给了回应,“好的,我这就……”
“我自己来就好了。”宇直起腰,伸手捉住她的双腿足背,足心相对合拢,形成了一道足穴入口,随后他抬着她的脚进入,快套弄起来。
长着稍微粗糙薄茧的前脚掌擦着棍身,敏感的龟头抵在她和其他部位感触差别无几的软乎足心,刚刚让她自己动总是要轮流品尝的部位现在可以同时感受,那感觉又怎能是一个舒爽能够形容,濒临爆的肉棒变得更加粗硬滚烫,插入到她大半脚掌的深度,那份痒感让她不禁又蜷起脚趾。
叔叔的肉棒,脉动的力度就好像心跳一样,好像都从脚底传到胸膛了,她有让他舒服吗,那真是太好了,一念至此,她自内心地感到喜悦。
爆前的套弄并不会太久,当他喘着粗气,稍微有些粗暴地把她的小脚丢到一边后,就顺手抄起了她先前脱下的袜子,把袜口套在龟头上,射出了灼热浓稠的精液,那力度甚至打得布料轻轻晃动出响声,最后在底部微微胀起,白色的棉袜上渗出了深色的水痕。
好悬没射到里面,沙不好洗,坐着的垫子还好,靠背的布料可是麻烦得不行。
他把装着精液的袜子丢向她,喘气道:“收拾一下就去睡吧,今天就到此为止……你干什么?”
装着精液的袜子砸到她胸前,夜浅笑着望着他,赤着身站起,在他面前弯腰,将沾满汗液和先走汁,但在月光下只倒映着圣洁的莹光的小脚抬起,随后,缓慢地把脚尖递入袜口,深入,上拉,直到脚型和袜子完全贴合,里面的精液也随着压迫四散。
在落地时,寂静的夜里,响起了啪嗒的粘稠声响,不得不说,听起来……非常地淫靡。
“我想可能这样主人会比较喜欢。”
确实喜欢,他半软不硬的肉棒又不争气地跳了跳,夜的想法和他不谋而合,甚至在他还没说出来之前,她就已经做了,但他喜欢,夜就喜欢吗。
他甚至还想让她啜着袜口把精液喝下去,如果他说出来,她就会照做吗?
“主人,您刚才也出了不少汗,也请让我帮你清洗身子。”
夜大概是会的,所以他又开始不高兴。
在浴室时,他不知在想些什么,她也就一心一意地用乳房帮他擦拭后背,等到泡沫布满挺翘的胸部,她换到他身前时,宇看了她一眼,忽然开口。
“……你还没有说自己想要什么奖励。”
“我说了呀,只要能和主人做爱就好。”她蹲着身子,蹭着他的小腹。
那算哪门子的奖励,“我说了,是你自己想要的东西。”
“……”夜什么都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着动作,随着刚刚泄短暂遗忘的怒火卷土重来,他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把脸抬起,“你tm聋了吗?!”
夜目不转睛地和他对视,“……主人,您真是坏心眼。”
“您明明不会给我,却还是要这么说。”和卷土重来的怒意一起,她静悄悄地流着泪。
于是他的怒火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