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哪些?”
“你还真是多疑,怀疑我在诈你吗?我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也知道你对她们做了什么,甚至你们昨天晚上用了什么玩法,说了什么台词。当然,怎么知道的就不用解释了吧。”
“嘛,一把年纪了对小十几岁的女孩做那些事情,还说什么情情爱爱,真是恶心。你说,我把这些照片传播出去的话,会怎么样呢?”
宇的平静登时无法维持,他咬紧牙关,额头青筋跳动,夜为什么全部告诉外人,即使她真是她们的亲人,但这么多年从未来往,她缘何如此相信眼前的女人,血缘关系真就如此神奇?
“一副要冲动伤人的样子呢,拳头能不要握得那么紧吗?我有些害怕。”她用眼神向他示意家里摄像头的存在。
即使没有摄像头,犯罪的手段也行不通,高档小区的外来人员进出都要登记,真做了什么,很容易就能追查到他,继而为她们带来困扰。
就算把手机抢过来用暴力逼迫她删除,但在这个时代,备份虚拟数据动动手指就好,简直就是缘木求鱼。
说到底他只能在夜星面前张牙舞爪,只要回到现实,他始终是那个无能的大人。
“……你想做什么,有话就直说。”
她轻笑着,“不要紧张,这些照片只是为了把你喊来的不得已举措,如果这让你不高兴了,那我道歉。”
“有话直说!用这些东西威胁不了我。”
他越是焦急,她嘴角的笑容就越古怪,像是嘲讽,又像带着其他意味,“如果不能威胁到你,你就会无视我的消息,何必虚张声势?”
“不过既然你这么着急,那我们就进入正题吧,你要怎么样才愿意离开她们?”
“……”如果她们真的还有亲人在,知道他们的关系,果然会这么说吧。
“说到底,再继续下去也只是浪费人生而已,你们的交往永远不能走到明面,可能你不会在意,但到时候她们可就不一定会这么想了,还是说,小孩子不懂事,大人也要这样?”
“……”过家家游戏的前提是,有一方还是孩子,她们很快就不是了。
“假设继续生活下去,那么,你会和谁结婚呢,这对另一个人公平吗。等她们到了合法的年龄,你都快四十岁了,被选择的那个人又要如何承受世俗的目光呢?”
她说的宇何尝不清楚,只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趁现在收手还来得及,现在的事情大家就当做没生过,我也会给你物质上的补偿。”女子素手推过一式两份的协议,“我知道你不一定相信我,所以我们可以签合同作为公证,具体细节可以讨论,当然,录音或者其它手段我也欢迎,今天的录像我也可以给你一份,这样就足够了吧。”就像知道他会说什么一样,她先一步封死了宇拒绝的理由。
宇佝偻着身子,仔细阅读着合同的每一行,试图找寻漏洞。
合同的内容很简单,将抚养的责任转交给她,连带着她们父母的遗产一起,这要求合情也合法,为财而来也比忽然想起亲情合理。
“她们父母留下的钱我没用过。”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可能没你想象那么多。”那上面划分给他的部分,其实就占了遗产的一半还多了。
“……啧,这还真没想到。”对方出了烦躁的咂嘴声,“算了,无所谓,反正我讨厌半途而废。”
“你能保证会善待她们吗?”看了又看之后,他抬头问道。
“先说好,我不喜欢那两个灾星,只是觉得哥哥不想这样,让我当一个称职的长辈还是算了。”
的确,如果她们父母真有在天之灵,大概也不想看到夜和星与他有这种牵扯。
“我需要了解更多信息之后再做决定,但在那之前。”宇点在分配的部分,“我不需要补偿,作为交换,对她们友善些,这样修改可以吗?”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夜会相信她,但信任和亲近互为表里,如果对方能接替他的位置,哪怕不带亲情只是利益往来,也比和他维持这样的关系要好。
宇说着自己的请求,女子听着,出了意味深长的感叹。
“啊呀,原来你竟然是真喜欢她们,我还以为只是个萝莉控呢。”只是她嘴上感动,神色却淡漠,宇感觉到那透过墨镜注射他的视线越冰冷。
她把翘着的左腿放下,右脚搭上,“我很好奇,净身出户之后,你要做什么呢。回家啃老吗,你对她们一往情深,对自己家里人倒是无情得很。”
“……我没有义务回答你,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要说,我就先回去了。”
“我可以答应你。”
宇刚站起的身形顿住,她继续道“我可以接受那两个小鬼,不过我有条件。”
他问,“她们要做些什么?”
“我对她们不感兴趣。”脸上的笑容越玩味,“倒是很想试一下你们那幼稚的玩法,没想到还真有人分不清幻想现实,玩奴隶主人的过家家,当然,我是主人,你才是奴隶。”
“……”
“不会持续太久,可能过几天或者一周我就腻了,意下如何?如果同意的话。”她的声色愉悦,就像音符跳动,但在最后一刻急转直下,化作冷硬的冰棱。
“就先跪下吧,嗯,用那种,五体投地的姿势。”
“……”宇沉默得伏在她的身前,即使听到刻意调大的快门声,内心也没有想法。
但他的顺从表现对于这种玩法就显得十分没劲,所以快门声很快止息,黑丝玉足踏住他的头,把他的脸按在地上用力摩擦,地毯散着淡淡的洗涤剂清香,眼镜出嘎吱的变形声响。
“没意思,你真的有正常人的荣辱心吗?”她看着宇,出了失望的叹息。
“而且和小鬼描述里不太一样呢,还是说,在她们面前可以露出真面目,在我这就不能?”冷淡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说到后处时,她的足尖顿时力,宇的镜框出悲鸣。
她在生什么气,只见过两面,他哪有能给陌生人看的真面目。
“还是说你确实很不情愿,但为了她们就什么都愿意做?”
他只是无所谓而已,但没必要和外人说这些,如果让她这样理解,或许能得到羞辱他的实感?
所以他说,“是的。”
好像说了不能说的话,头顶的声音忽然变得愤怒,“就为了那种女人……!!!”往肩膀上一踹,他翻身倒地,脸颊被重重踏上,镜腿同一时间被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