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中天望清她的容貌后,又是一呆。
她脸上虽然因为煎药而染上一些烟火之色,但仍难掩她那与明月长得有八、九分相似的绝色容颜。
明月母女俩同时出现在凌中天面前,让他实在难以为她们的容貌分出高低。明月胜在成熟,尚秀芳胜在青春;看见尚秀芳就知道明月年轻时的美丽,而看见明月就清楚尚秀芳为妇后的丰采;也就是,尚秀芳是少女版的明月,而明月是熟妇版的尚秀芳。
这一对绝色母女花令得凌中天差点就口水直流,“这样一对母女在一起时所产生的杀伤力比起单个时,真是成数倍增长呀!少了哪一个都是绝对的遗憾,所以坚决一网打尽,一个都不能少。如此对照推论一下,雅姐的女儿想必也是美得不象话吧?真期望能早点见到她呀。”
凌中天不由得浮想联翩。
“他才比我大多少呀,我才不要叫他叔叔呢!”
尚秀芳拉着明月撒娇道。
“他称你鲁公公为鲁叔,你自然应该叫他叔叔。”
“我看我们各称各的吧,叫我天哥就行了。”
三人对这辈分称呼都不是特别在意,就不按规矩,只凭各自高兴互称起来。
凌中天从与她们母女交谈之间了解到,尚秀芳自幼就学习歌舞曲艺,三年前尚秀芳才十三岁时,就开始以四处表演为生,如果不是要经常回来照顾明月,早就名扬全国了。
“你那么小就四处表演,我看你又不会武功,那你的安全问题怎么解决呀?”凌中天好奇地问道。
“我当年游历江湖之时,也认识了一些朋友,有这些朋友对秀芳多加照顾,再加上我的有些长辈暗中出力,基本上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明月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凌中天不是笨蛋,见她不愿意详说,自然不会勉强地对才和自己认识,又让自己心仪的美女追根究底。
“月姐,我和鲁叔学过医,不如我帮你诊治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你痊愈。”
凌中天学医本就是为了济己救美,现在正是出手之时。
尚秀芳怀疑道:“你行吗?我看还是请鲁叔来吧,以前是不知道他去哪了,现在正好有你带信。”
凌中天强作胸有成竹之状,怎么敢告诉对方自己尚是初次为人看病。
“就让小天看看吧,反正无所谓了……”明月淡淡道。
凌中天将手指搭在明月温软光滑的玉腕上,定了定心神,开始了自己的初诊。
凌中天皱皱眉头,叹道:“你当初伤了经脉,在未能痊愈的情况下,又一直心情抑郁,导致现在说重不重,说轻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