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昏暗,全无星月。透过屋中光影,凌中天看到少女似乎正在屋内练习掌法,那舞动着的曼妙身影在窗纸上不时闪动着。
突然,有一间房的窗子打开,窗前出现一个人,正是安翔阳。只见他看了一眼屋檐,双脚踏上窗框,向上一窜,双手搭住横梁,再一使劲,攀上屋梁,轻手轻脚地来到少女的窗口,勾着横梁倒吊下来,隐在窗边,从窗缝窥伺房内。
安翔阳似乎被屋内的美景所吸引,半天没有下手,让凌中天暗骂不已。
此时屋里的少女完全没有察觉安翔阳在外偷窥,她愉快地哼着小曲,一双手正在脱衣。解下腰带丢在床上,接着褪下长裙,露出了一双美腿,白净可爱,只是大腿根部尚被衣摆遮掩,看不分明。
少女脱掉上衣,全身便只剩下一件鹅黄色的肚兜。只见她全身雪白,屁股圆润,连接大腿的曲线完美无缺。
少女的乳房撑得肚兜紧紧外绷,一解开系在颈后的绳带,那饱满坚挺的双峰便轻轻跳了出来,顶端嵌着粉红色小珍珠也微微弹动,安翔阳只觉浑身一阵燥热,勾住屋梁的双脚竟有些不稳,裤裆已经被撑了起来,一股涨痛感由此传出。
凌中天坐在树上暗道:难道这小子有色心没色胆,再不行动我就要用备用方案了,那就只能杀人,不能得美了,太亏!再等等吧。小子,别让我失望呀,快用春药,快掳人。
安翔阳吞了吞口水,眼见少女坐在床边,没有任何蔽体衣物,正拿着一条手巾擦拭身体,只见她的小手持着纯白的布巾,拂过脖、肩、胸、腰,而后伸入双腿之间,擦拭那最私密的地带。
距离远,加上手巾阻挠,安翔阳看不清她私处的切确风光,但是看她缓缓地、柔柔地进出着,像是在抚摸自己,安翔阳已感到无比的刺激。
少女擦乾净了身体,开始换上另一套衣物。安翔阳终于将吹管取出,对着屋中吹入烟雾。
过了一会,安翔阳跳入屋中,将昏迷的少女负在背上,探出头向窗外四处望望,放心地背起少女离开客栈。
来到一片树林之中,安翔阳将少女才换上的衣物剥下,铺在地上,然后将少女赤裸的身躯放在上面,便开始脱起自己的衣物来。
就在这时,侧方上风处飘来一股香气,安翔阳马上戒备起来。可惜未等他屏住呼吸,就感到浑身无力,一头栽到地上。
一个人慢慢走到他身边,抬头一望,却是今天刚认识的凌中天。
凌中天将手里拿着的一枝燃着的香插在他头面前的土里,让他近距离地享受着香的熏陶。
无论安翔阳如何运功,都聚不起气来,他望着凌中天,涩声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要你命的意思。”
凌中天边说边将安翔阳手筋、脚筋都挑断,听到他凄厉的叫声,凌中天皱皱眉,“别把我们的睡美人吵醒了。”
伸手将他下巴卸掉。
与安翔阳怨毒的目光对视着,凌中天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把酒吐了,可惜就在你吐酒的同时,我在你菜里又加了些。”
在安翔阳恳求的目光下,凌中天又将他的下巴合上,微笑道:“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比如说你的钱藏在哪,要我帮你去花;又或者有什么漂亮的妈妈、阿姨、姐姐、妹妹之类的要我帮你照顾,你尽管说出来,我是很乐于助人的。”
安翔阳嘶哑着声音道:“为什么我会中毒,难道和这香有关。”
“的确和这香有关,你也不用怀疑我服了解药,我之所以没事,是因为我用的是三重混毒。我称它为‘三才散’,不仅能散你的功,还能散你的命,你就慢慢的等死吧。这香是地上长的花草所制,而那加到菜里的东西是我配制出来的,而那天下生灵的血肉则是药引。今天我除了喝酒之外,可是半点荤腥都没沾呀,你难道一直没现吗。记得要多吃素呀,对身体有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