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教你练功。”
华宁天伸手勾起她的下颌,“今日你被我采补过多,难道你还未现?我现在来,便是要教你新的功法,让你与我合籍双修,不仅能恢复功力,还能更胜从前。”
梁绿珠今日被弄得身困体乏,将善后事宜处理完后,便忙着休息,哪里顾得上练功,又怎么会现体内异状,他不说的话,还以为是劳累过度所致。她运气一查,现果真功力大损,“还请尊主赐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明明就是对方搞出来的事,偏偏还得作出一副请求恩赐的谦卑样。
华宁天附在她耳边将功法低声道出,梁绿珠越听越感到熟悉,由于女鼎阴功的特性限制所致,通常只有日宗之人才会去修炼,但它在洪荒门内可并非什么秘密功法。如今梁绿珠听闻与它极为相似的御女功,在联想到‘尊主’的称呼,不由惊道:“你和日宗是什么关系?”
“你说呢?”
华宁天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表面上她似乎猜到自己与日宗乃至洪荒门的关系,但实际上却仍然是不得要领。
就让她把今天的这一切误会为门内权力斗争吧!华宁天神秘地笑,“好了,我先走了,明日我再来看你,到时再助你固本培元,现在你先自己熟悉一下功法。”
“恭送尊主!”
梁绿珠从心理上对华宁天又亲近了一些,不管怎么样,和他毕竟是同门,就算真的被他所控制,也还是为门中效力。
之后数日,凌中天便经常戴着初探南府时所用的面具,以南世荣新交狐朋狗友的身份出入南府,与南府现在的实际主人梁绿珠交往密切;除天天指导梁绿珠研究功课之外,还不时变成南世荣的容貌在府中偶露一面,以免有人起疑心。另外,他也经常陪着杨盈四处游玩,出席各类场合,使得洛阳的众多显贵都知道那名惹人垂涎的盈夫人身边已经有了一名该死的小白脸。而东黎宫那边,凌中天与尤如月的交往在双方的刻意保持下平淡如水;窦孀和冯小怜则除了修养生息,便是与凌中天鏖战床榻,彻底沉迷于他的情天欲海之中。至于被变相软禁在东城宫殿之中的步非烟,在受到凌中天例行骚扰的同时,在陌生环境中感觉无依无靠的她也渐渐习惯了凌中天的存在;当然,凌中天自然不会忘记教导她修炼武功,只是随着她兴致勃勃的修炼,她离凌中天的狼口也越来越近。
南世荣府邸。
戴着面具的凌中天正卧在锦榻之上,身旁还有两、三个美人捧杯拥伴,侧边还有一排乐姬持抱着各类乐器正在演奏;屋正中则是几名美艳舞姬身着亵衣,肩披薄纱在那翩翩起舞,她们所跳的舞蹈与中原的舞蹈迥然不同,甩撩足、扭腰拧股间散出种种热辣、青春、健康和妖艳的风情。这一切看得凌中天暗暗点头,不错,不错,这样的舞蹈才有意思,南世荣真他妈的会享受,某这个草根阶级还真得多学学。
含住身边女子替他喂食的纤指,在她胸前抓挠,心中暗忖:不知道某提供创意,让绿珠自行研究开的‘脱衣舞’有没有弄出来,想必定是大为香艳;好象还有什么‘肚皮舞’之类的,反正某不是行家,说个大概给她,让她挥聪明才智搞出来让我欣赏就是了。
凌中天在这里与美人嬉笑玩闹,而正向这里赶来的梁绿珠则是心急火燎,她快步走入房中,挥手让房中女子全都退下,跪在榻前颤声道:“尊主,荣郎生命垂危,还望出手相救!”
伸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凌中天淡淡道:“哦!你不是一直在细心照料他吗?怎么又会生命垂危?”
“刚才我去看他时,还一副精神焕的模样,谁知道又突然变得气息奄奄,尊主,你可一定要救他呀!”
“那日我已经帮你保住他性命,如今已是互不相欠,我为什么还要帮你救他?”
“可是……”
梁绿珠稍稍犹豫,咬咬牙道:“请尊主大慈悲,救救荣郎,奴婢甘愿全心全意地为尊主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