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没有顺势去搂抱,而是将手收回,保持两人之间的礼貌距离,继续注意着马车之外的情况;有时太过主动的话,也许会起反效果,还是先静观其变,反正某不急!
此时车外正在开战,杨盈的侍卫戒备着上前,要求这两名来路不明,一看就知道有些诡异之人让路。对方却一言不地出手扁人,众侍卫见状连忙一拥而上,和对方展开群殴;无奈武功相差太远,很快就全部被打倒在地,好在对方无意伤人,并无人丧命。
“安夫人,我等此次前来,只为讨要一物,并无意为难夫人,还望夫人配合!”
蒙面男子走到马车前,朗声道。
“何物?”
看了看凌中天,有些害怕的杨盈很快就安定下来,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出声问道。
“一年前,夫人在武威偶然得来之物!”
杨盈心中一惊,仔细看了看两人,现那名女子穿的是西域服饰,失声道:“你们是香玉宫的人?”
“不错!此物你留在手中并无用处,何不将本宫之物归还,大家也好留个交情。”蒙面男子拱手道
“那东西留在了牧场,并未带在身边。不如等妾身将来回到武威,再把此物取出归还?”
“这……”
男子扭头看了看侧后方的绿衣女子。
“不行!此次出宫,不能空手而归,还请夫人与我们回一趟武威。”
绿衣女子走上前来,冷声道。
从这身段、肌肤,还有那美丽的双眼来看,此女定是名美人,可惜那厚厚的面纱极为碍事,如果我有透视眼就好了。凌中天的双目积极地为这名女子做着鉴定,听闻女子的要求后,掀帘走出车厢,插话道:“夫人在洛阳还有要事,短期内不可能回牧场,两位还是请回吧,不要强人所难。”
绿衣女子仔细打量了一下凌中天,除了现他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外,并未在气机内敛的他身上找到任何特别之处,心中很自然地把他划归为面,不屑道:“早就听说夫人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豢养面了,本以为夫人要收心准备老老实实地当你的牧场夫人,谁知道到了中原又故态重萌。你能得到这个荡妇的欢心,看来还真有几分本事。不过,我和夫人谈正事,你插什么嘴,真是不懂规矩!”
杨盈听到绿衣女子说她是荡妇,心生恼怒,有些事情大家心中知道是一回事,开口说破又是一回事,她还达不到把此事挂在口上洋洋自得的地步,何况她以前过那样的生活不过是为了练功需要,此时当着凌中天的面被人如此鄙视,她不由气急败坏地钻出车厢,站到凌中天身边反唇相讥道:“说到淫荡,这天下又有谁能与你香玉宫相比。”
瞅了瞅那名蒙面男子,“不知香玉宫何时开始收男弟子了,还是你在饥渴难耐之下所找的姘头!”
“你别在那胡说八道,本姑娘还是好好的女儿家!谁象你是人尽可夫!”
绿衣女子对自己所出身的香玉宫是越想越气,大有冲过来拿杨盈出气之势。
杨盈见绿衣女子目露凶光,不由心生害怕,再凶的男人她都有信心用媚术解决,可这女人……她连忙躲到凌中天身后,语带悲戚地道:“蒯公子,这个凶女人要欺负我,你可要保护人家。”
“呵呵!真是可笑,象这种只知道在床上讨好女人的男人,有什么本事保护别人,你真是被男人搞昏头了!”
绿衣女子不住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