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浔?”紫萝眼瞳转动,思索半晌,“……王妃,奴婢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看来付浔原先在学宫中并非魏灵萱的人。
“姐姐们,花环做好啦!”
烛玉潮和紫萝对视一眼,纷纷换了神情,向魏长乐走去。
烛玉潮接过花环,馀光却瞥见云琼的身影。
云琼在草坪之外站定,恭顺道:“王妃,有您的信。”
烛玉潮眼皮也没擡:“谁的?”
云琼回道:“宋家主。”
烛玉潮抚摸着花环上的花草,随口道:“念给我听吧。”
既然楼符清看过了,还叫云琼拿给她瞧,那这信中定然没有紧要之事。
云琼应了一声,将信纸展开:
“昨夜和小殿下嬉戏时,他总爱扯我的衣衫,故而我推测小殿下或许喜爱桃夭之色。今日走得匆忙,来日又不知何时有空再见,便将同色香囊随信附赠。祝安,瑾离。”
烛玉潮眨了眨眼:“桃夭之色?”
云琼颔首:“信笺和香囊都在此处,若无他事,奴才便先行告退了。”
云琼离开後,魏长乐也说自己身子不爽想要沐浴,最终只留下烛玉潮和楼熠大眼瞪小眼。
烛玉潮想了想,附身笨拙的将楼熠抱在怀里,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她将楼熠放在床榻上,先喘了口气,随即将香囊递给楼熠,可小孩刚拿起那物张嘴就要咬,可把烛玉潮吓坏了,她连忙将那香囊拿了回来,教导道:“这是宋姨娘送给你的礼,不可以咬。”
楼熠:“礼?咬!”
看来楼熠只能听懂後面那个字。
烛玉潮只好将那香囊暂且放入衣柜的小盒之中,待宋瑾离下回过来再与她说明情况。
关闭柜门之前,烛玉潮思及自己应当还有一只桃夭方枕,兴许可以叫楼熠白日里抱着玩,便摸着黑翻找了一会儿。
然而不知磕碰了什麽尖锐之物,她“嘶”了一声,将手收了回来。
手掌被划开一道足有两寸长的口子,鲜血沿着掌心滴落下来……
“——咔嚓!”
烛玉潮向下看去,下一刻,她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双眸!
谢流梨的匣子开了。
烛玉潮缓缓蹲下,她捧起那只箱匣时双手已颤抖的不成样子。
锁身上血泪混杂,盖子被烛玉潮轻而易举地翻了开来,显露出其中的物件。
铜板珠宝之下,一只厚如小臂的卷轴,静静地躺在箱匣深处。
烛玉潮翻开卷轴,却怎麽都看不清卷轴上密密麻麻的字迹。她不知抹了多少泪水,才终于看清了卷头的那四个字:
玉潮亲啓。
可接下来的一句话,再次让烛玉潮溃不成堤。
“不必因为我的死而愧疚,我一直都知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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