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黑驴道:「你生有六耳,善聆八方之音,能知进退,也算是异兽了,只为犯下大错,上天假手于本座来助你渡劫,你不可懈怠,否则永无出头之日,明白吗?我给你起个法名,便唤作『六耳』吧。」
黑驴闻言,长嘶一声,算作回答,自此六耳归于乱淫教下。让那村妇穿好衣物,驾遁光带一干人畜返回小镇。
那县令见除了妖孽,大喜过望,忙安排人送村妇回家,至于村妇回去之后,再也尝不到如此伟巨阳根,如何熬此长夜,那就不得而知了。
见事情了结,我便要带着小乞丐离去,不想那县令又上来哀告:「神仙老爷,您除去妖怪,造福一方百姓,下官感激不尽,但最近天气干旱,一直没有下雨,百姓的庄稼颇受影响,您能不能再辛苦一下,替咱们祈雨一场,以解旱情?」
我倒是没料到这「真忠义」居然转了性子,估计是地方上太穷,他不好搜刮民脂民膏,又或是天良现,我当然希望他是第二种情况,但不论如何,祈雨都是替百姓做点事,应该帮助,不过真要做起来,却极为麻烦。
当下开口道:「不是贫道不愿意祈雨,实在是开坛祈雨之前,要沐浴七日,斋戒三天,颇为麻烦,贫道最近不太方便,这件事真的帮不上忙,不过,贫道可以帮你通知大宋散仙,绝不会耽误了旱情。念在你有几分爱民之心,将来贫道可以帮你干点别的。」
我每天调教小乞丐,时时接近女色,哪里能斋戒三天?虽说打斗之时,水系法术随手施放,但那等法术太过霸道,满含戾气,浇在田里反而有害无益,非得斋戒后诚心祈雨,才能滋润庄稼。
我说帮县令干点别的,是指将来跟大宋儒修提一声,要是他真的知过能改,将来还给他个升迁的机会,没想到县令眼睛一亮,立刻求道:「神仙老爷太客气了,既然不便祈雨,那就帮下官一个忙,将下官的夫人变得漂亮些,如何?千万帮帮忙,下官感激不尽。」
我话已出口,不愿食言,便耐着性子道:「先叫你夫人出来,让贫道看看,贫道尽力而为吧。」县令连连称谢,一叠声的命人去请夫人。
为官之人,是不能随便休妻的,原配人老珠黄,也最多纳妾而已,可这县令如此迫切的想把老婆变漂亮,估计是因为岳父家极有背景,所以他不敢随便纳妾,我暗暗盘算,将幻形驻颜丹给他夫人吃个一两丸,将她变漂亮些,也就罢了,总比祈雨省事儿的多。
过了片刻,内堂走出一位妇人,我搭眼一看,立刻崩溃,但见这位县令夫人身高丈二,腰大十围,满脸横肉,粗手大脚,虎背熊腰,浓眉倒竖,鼻孔朝天,面色好似生羊肝,就差一蓬短钢髯,行走之际,地动山摇,顾盼之间,呼呼声风,估计给她一把「方天画戟」或是「宣花大斧」,她就可以在百万军中取上将级,还是探囊取物的那种!
我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立刻对县令道:「相由心生,贫道法力低微,还是帮百姓祈雨吧!造福百姓,义不容辞!」开什么玩笑,就他这位夫人,把我整瓶幻形驻颜丹都吃了,也变不成美女,还是祈雨来得容易些!
县令一脸郁闷,无奈答允了,之后我硬让小乞丐忍了几日,总算成功开坛祈雨,把这事儿办圆满了。
我一连数日斋戒,小乞丐早已不满,听我说今日可以尽情宣淫,不禁极为高兴,但她生性淡阔,只是微露喜色。
关上庙门,将黑驴六耳和鹦鹉小玉赶到庭院中,接着脱去衣物,小乞丐立刻拱到我怀里,赤裸的小身体扭来扭去,竭力感受失而复得的春情,不用我吩咐,小乞丐早已含住鸡巴吸吮,等鸡巴硬挺起来,又用手握住套弄,行云流水,极为熟练,但小乞丐的每个动作,都只显得她天真无邪,而不是淫荡无耻,真是女子中的奇葩异数!
过了片刻,小乞丐挺起胸膛,把鸡巴贴在胸口,似乎想学以致用,借鉴下乳交,但奈何志大才疏,胸虽怀天下,奶却不能容鸡巴,小手竭力把小奶子往中间挤,可惜连试几次,都完不成这个动作,我轻叹一声:「卿本佳人,非战之罪!」
小乞丐也来了脾气,非要将鸡巴纳于两乳之间不可,一言不,屡败屡战!
但如此一来,我的鸡巴可遭了大罪,颇为疼痛,我只得硬着头皮安慰道:「现在不行,不代表将来不行,你的奶子已经比以前大很多了,只要坚持每天被我玩奶子,早晚可以乳交的。」
小乞丐气岔岔的住了手,抬起头看着我,小脸沮丧,盈盈欲泣,我急忙道:「吾鸡巴有涯,而汝奶子无涯,暂忍一时,久后自然功成。」劝了半天,小乞丐才回嗔作喜,一番套弄,榨出精液喝下,方称心满意。
跟着坐到我怀中,分开腿露屄,准备享受泄身的滋味。
天净沙·淫思:抬手伸指抚阴,颤抖扭动呻吟,幽怨流水动情,少女含春,销魂人在天涯。(注:此《天净沙》出自现代水龙吟的《修真淫奴妻》。另注:打油诗词,平仄不谨,最后一句直接照搬马致远的《秋思》,贻笑方家,惭愧,惭愧。)
一番磨弄,小乞丐渐渐要达到高潮,忽然伸手按住我的手,低声哀求道:「等一下···」小乞丐从未违逆过我,今儿是破题第一遭了,我板起脸,心道:「一定要将这股歪风邪气打压在萌芽当中,绝不能让她学会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