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殷虽然在大陆也有公司,不过显然不适合现在处理。
郁承想了想,干脆往旁边一靠,头抵着傅易桉的肩膀睡觉。
*
美国。
一座不显眼独栋洋楼外围。
厚厚的灌木丛中,在这趴了快一天的男人有些气躁。
他能够确定这就是那小子的家。
但是已经过去整整一天了。
里面没人出来,更没人进去。
连人都见不到,他根本就没办法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
忽然间。
他肩膀处有些痒。
以为是虫子钻进衣服里了,擡手拍了几下肩膀。
没过一会又痒了起来。
那壮汉被弄得有些烦躁,猛地转头。
额头瞬间抵上一个冰冷的洞口。
憨厚老黑笑了笑:“你蹲这干嘛呢?”
刚还一脸烦躁的男人吓得猛地往後退。
“操!”
老黑见他不回答,眼都不带眨一下的扣动手中扳机。
沉闷的枪声随後便跟着刺耳的尖叫声音。
因为疼痛,那人连手上的狙击枪都扔在一边。
老黑有些忧愁的看着地上快将草坪染红的鲜血,“报警吧,警察会处理你的。”
躺在地上捂着不断流血的大腿的男人像是看鬼一样看着眼前的人。
到底是谁该报警啊!
“莫名带着枪蹲在我家门口,你已经对我的生命造成了威胁。”
“我攻击你也是迫不得已。”
老黑脸上似乎还有些遗憾,像是不想将人交给警察一样。
话音刚落,焦弦开着车停在洋楼外。
他扫了一眼趴在地上的人,轻嗤一声:“你运气倒是好。”
“老板不在,你还能留条命。”
他从口袋里面摸出把刀朝蜷缩在地上的人走去。
原本便痛的几近昏厥的人看清刀子後连忙挣扎着後退。
不过焦弦显然没有要他命的意思。
他只是解开这人衣服,割了几根布条扔他身上。
意思很明显,让他将伤口系上止血。
残疾是残疾,但人不能死。
不然到时候开庭他们就不占理了。
焦弦嫌弃的摘了片叶子擦擦自己的刀。
“带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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