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瞳孔带着刚睡醒的些许朦胧,看向身侧的床。
被子冰凉,早就没有了另一个人的温度。
他脸上少许笑容缓缓消失。
郁承拿起手机,已经接近十点。
“哥哥。”
他在卧室中喊了句,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傅易桉走了。
这个念头在郁承脑海盘旋,挤压着郁承仅剩不多的理智。
郁承想也不想,给傅易桉打过去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冰冷的女声让郁承攥紧手机狠狠砸在床上。
只是昨天一晚上,为什麽?
为什麽要走?
难道就因为他去参加了维德的宴会吗?
还是因为傅易桉也不愿意继续跟他在一起了?
男人漆黑的瞳孔泛起红色血丝,郁承走出浴室,在家里寻找着傅易桉的身影。
并没有。
哪里都没有。
郁承深呼吸,压抑着微微颤抖的身躯,最後一次给闫琦打过去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起了。
闫琦谨慎的喂了一声。
这是他私人号码,几乎没什麽人知道。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嗓音从电话里传来。
“哥哥在哪?”
闫琦瞬间反应过来。
“郁总?”
郁承声音很低,“我问你哥哥在哪!”
闫琦从来没有听过郁承如此冷漠的声音,他喉结滚动一下,“傅总早上临时出国了。”
“他说给您留了信。”
郁承挂断电话,回到卧室,果然在床头看到了一张洁白的纸。
他快步上前,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颤抖的手捏皱了纸张。
“阿承,我临时去美国出差,不用跟过来。”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听话,我大约明天就回去了。”
“不要在赶过来的途中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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