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承像是听不见一样堵住了傅易桉的嘴,他瞥了眼放在桌上的凯撒汁,唇角勾起。
“一会我帮哥哥做饭。”
*
傅易桉在家躺了整整一天才能起床。
太阳高高挂起,九月初的中午,滚烫的阳光照进办公室,却丝毫没有缓解办公室里的冰冷。
傅易桉沉着脸,身上的冷气比过去一个月加起来还要多。
他对着黑屏的电脑看了眼,脖子上的痕迹丝毫没有消退。
前天晚上郁承跟疯了一样,任他怎麽凶,郁承都没有丝毫後退,甚至愈演愈烈。
昨天本来有个重要的峰会,被郁承搞得不得不缺席。
今天早上他站在镜子面前,看到自己一身痕迹,差点没将自己气死。
少说又要一个星期不能参加各种公开会议。
不然这形象被一些捕风捉影的媒体拍到,还不够麻烦的。
就算再生郁承的气,在他转头看见眼巴巴黏在身後的人时,还是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只能不温不火的说一句下不为例。
今天早上他将衬衫纽扣系到最上面一颗,才进了公司大门。
即使这样,傅易桉还是明显感受到了各种目光。
闫琦甚至还多嘴的说了一句要不要问秘书借点遮瑕。
他是想不到遮瑕吗?
他要是真将这些遮住,被郁承看见,怕是要跟他闹翻了天。
傅易桉刚把闫琦打发走,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响了。
他本来不想见,奈何敲门声音越来越大。
“进。”
傅易桉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嗨老弟,我出差回来——”了。
傅易绍话说到一半卡在口中。
他直直的站在办公室门口,紧盯着傅易桉的脖子,目光逐渐复杂。
“我只是出差半个多月,怎麽就这样了……”
傅易桉额头青筋鼓起。
“你怎麽在海城?”
傅易绍转身关上办公室门,围着傅易桉转了两圈,再次确定傅易桉脖子上绝对是吻痕才开口。
“我爸夸我合同谈的好,给我放了半个月假。”
傅易绍摆摆手。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他指了指傅易桉的脖子。
暧昧的吻痕与严肃冰冷的傅易桉根本不可能共存。
傅易绍刚进门的时候还以为是傅易桉得了什麽严重的过敏!
他压低了声音,像在说什麽秘密。
“你告诉哥,京城流传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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