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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去找公爵吧（第2页）

她边走边说。“我听说你早就死了。”

斯内克没有说话，而是选择将手里的枪扛在肩上。我们穿过走廊，来到一个宽敞的房间。灯光将这里照的很亮。破旧的，很复古。

“布雷恩，布雷恩。有人想见你。我把他们带来了。”说完，他坐在沙发上。冲我们笑嘻嘻着。

我站在斯内克身边，我看着那人叫布雷恩的家夥。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外套，手里捧着一本绿色包装的书。他看了看斯内克，又看了看我。当他看着我的时候，他眯起眼睛。眼神变了，还有他看斯内克的眼神。也同样如此。

斯内克的眼睛在燃烧，他的呼吸艰难而沉重。他咬紧牙关:“哈罗德·赫尔曼。”

布雷恩将手里的书放在地上，他站起身。咽了一口气。“大蛇。还有安雅。”

听到他说的话，我屏住呼吸。他是怎麽认识我的。我根本不认识他。他以为他想做什麽。

“别他妈的跟她说话。现在。告诉我你最近怎麽样，哈罗德？咱们好久没见了。”

马吉站在一旁困惑地问，“你从未跟我说过你认识斯内克·普利斯肯还有她。”

没人理会女人的话，也没人在乎疯老头的胡言乱语。斯内克默默地走上前来，瞪着布雷恩，他张开嘴，咬紧牙关，恼怒地张大鼻孔。

“是啊，没人应该忘记他的过去。”

布雷恩坐在沙发上，他没有说话。

“四年前在凯萨斯城。你丢下我逃跑了。你让我好等。结果你去找安雅。这不关她的事。你让她吓坏了。”

“你迟到了。我没吓她。你知道的。”他回答。脸色苍白，眼睛睁得大大的，试图掩饰他的恐惧，但他装出的硬汉形象却毫无效果。

斯内克怒视着他。“不，哈罗德。你知道吗？我们曾是兄弟。你，我。还有弗雷斯诺·鲍勃。你知道他们把他怎麽了？”

他从里到外都在燃烧。他的脸因愤怒而扭曲，任由他爆发。他伸出一只脚压在他的胸口，将他推到身後的墙壁。布雷恩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带着震惊和恐惧盯着斯内克。这让我惊讶地捂住了嘴。

斯内克将手里的枪对准他的脑袋，他吼道。“你想不想看鲍勃血溅四溢的样子，宝贝？”

我扑过去，抓住斯内克的手腕，温柔地劝他不要这样做。斯内克回过头来看着我。我冲他摇了摇头。马吉还在握紧手里的手枪对准我们的脑袋。他充血的眼睛在潮湿的空间里弹跳，然後落在他的昔日同伴。

他的语气里的怒火正在消失，谢天谢地。

“看在她的份上，我不会让你提早见鲍勃。告诉我。总统在哪儿？”

他颤抖地说。“我对天发誓，我不知道总统在哪里。”

他咆哮道。“别耍我。”

枪口更靠近了。但他没之前那麽生气了。

“你为什麽想知道？”

他毫不犹豫地说。“我想要他。”

他的嘴动了动，显然想嘲笑。但他很好地控制了面部表情。他嘲笑道。“你现在为豪克工作了吗？”

斯内克咬紧牙关，在这里他就像一个国王。他怒视着他，对他的语气不耐烦了。“信不信我逼你马子说。嗯？”

“马吉也不知道总统在哪里。”他回答。“要是不知道确切位置，你永远也找不到他。”

我松开了他的手，看着斯内克不再拿着枪对准他了。他後退了一步，试图不那麽生气。也许这很正常，这就是背叛斯内克的态度。他就是这麽背叛斯内克的吧。我心想。该死的，婊子。

“听着，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他试着说。“真的，两条街外有架滑翔机。只要你带我去见他。”说完，他向後退了几步。转过身，等待他的答案。他知道这个比金子还值钱的机会没人不会想要的。

我冲他点点头，他说的是实话。

很明显，布雷恩被动摇了。他一定很想离开这里。我知道的。谁都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老头惊讶地说。“你没开玩笑，这是真的吗？你能把我也带上吗？”

“我们有另一个方法。”

斯内克补充道，“不需要滑翔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