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她能不能闭嘴。还有把这个蠢家夥从他的眼前消失。
辫子男看到他不耐烦的样子,尽量不笑出声。他解释道。“奎尔沃·琼斯。秘鲁恐怖分子。光辉道路,秘鲁游击队的成员。掌管麦斯卡力陀制裁处。洛杉矶最大丶最恨的hebang。”
画面消失了,女人说道。“不知怎麽的,奎尔沃·琼斯。成功的进入,VR主数据银行。乌托邦非常孤独,想寻找某种可以信任的东西。所以他利用他来偷盒子。”
那一只蓝色的眼睛炯炯有神,有那麽一秒钟,它们发出明亮的光芒,然後又恢复了正常。女人紧抿着嘴唇,不等她说完,他就慢慢地说。
“可悲的故事,你有烟吗?”他回答的时候甚至都懒得朝辫子男这边看一眼,他的声音平淡无奇,要麽是厌烦,要麽是恼怒。
辫子男努力深呼吸,把心头挥之不去的忧虑推到一边。“这件事很严肃,普利斯肯。黑盒子关系到国家安全。”
斯内克脱口而出,很清楚这句话有多粗鲁。“看起来现在属于乌托邦亲爱的男朋友了。”
辫子男看着他坐在凳子上,他努力不让自己的鼻子皱起来。“对,我们要把它找回来。”
斯内克发出细小的呻吟声,当他把目光转向他的方向时,辫子男能看出他很无所谓。
“是啊。”斯内克不慌不忙地抿紧嘴唇,思考着,然後非常缓慢丶非常平静地问。“它有什麽用?”
得了吧,这臭小子根本不关心。管他呢。
“顶级机密,只有该知道的人才能知道。”
斯内克侧目看着他,眯起眼睛。声音从他嘴里发出来轻蔑丶牢骚。“显然,我不需要知道。所以去你的吧。老家夥。我要去好莱坞。”
辫子男心想。我这辈子到底做了什麽才值得你这麽说我。好吧,我承认我把你卖了出去。因为你欠我女儿的一条命。如果你是我儿子,那对不起了。
辫子男翻了个白眼,然後瞪着他那张完美的丶令人讨厌的脸。很快,斯内克就会改变主意。他想看到他後悔的脸。绝对的。臭小子。
一旁的男人开口说话了。“如果你进入洛杉矶,就把黑盒子带回来。你在美国犯下的道德罪行。将会全部被原谅。”
斯内克眯起眼睛,肩膀绷紧了。“听着好耳熟啊。”
男人站在中间,他不耐烦地说。“快点说话。行还是不行!”
斯内克转过头,卷起嘴唇。困惑地问。“你是谁?”
“我是你的总统。”
斯内克不紧不慢地呼了一口气。“我理解你有家庭的问题。”
辫子男翻了个白眼。
“把那个黑盒子交到我的手上。你就自由了。”
斯内克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从凳子上站起身,绕过桌子站在他们三个人面前。
“看得出你很关心你的女儿。”
辫子男心想。是啊,我也很关心我的女儿。
“乌托邦和我无关,我女儿死了。”
斯内克转过身,开始玩弄起了类似手表的仪器。他熟悉的东西。
“最後一次机会,英雄。”总统说。
“为什麽?”斯内克问。
“自由,先生。”
他将那玩意放在桌子上,专心看着他的手铐。“在美国吗?自由早就死了。”
“好吧,我听够了。”他不耐烦地说。“给这个士兵解释一下。为什麽他要按我们说的做。”
斯内克转过身,眉毛微微上扬。从他的表情来看,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麽有趣。这让他有点不舒服。
“他在说什麽?”
辫子男开始说话了,知道自己听起来有点疯狂,但另一方面,snake的整个生活更加疯狂。“派罗欣七号病毒。”
女人告诉他。“基因工程。百分百死亡。神经系统全部瘫痪。”
“血管爆裂,七窍流血。样子可不好看。”辫子男说。这个小子必须给我去洛杉矶。
斯内克点点头,愤怒地看着他们。“我明白了。”他上前走了几步,“你以为你把那东西注射到我身上,我就会像在纽约一样任你们差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