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腿被酒保锢住大角度分开着,小腿随着不停痉挛颤抖的身体无力地摇摆着,双臂也是如此,纤细的腰肢不时剧烈地弹动一下,像极了在陆地上缺氧濒死的鱼。而她几乎成一条直线分开的双腿间,湿漉漉红嫩一片的小屄中,尿液仿佛永不停歇似的,一股接一股不住“哗哗”地向外喷射着。
赵田把手伸过去,一只手轻轻挤压着冯蕊的小腹,好像是要让尿液喷得再急一些,另一只手挡在喷射的尿液前,手掌张开,用掌心感受着尿液暖呼呼的温度和强劲的力度。很快,他的手掌就湿淋淋的,手腕、小臂上也被溅得到处都是尿液,赵田抬起手臂,两眼射着亢奋的光看着,鼻翼也在不住蠕动着嗅着。
好像没什么味道嘛!难道美女跟爷们不一样,连尿都不臊……赵田把一根手指伸进嘴里,啧啧作响地吮吸着上面的尿液。嗯,的确没什么臊味,跟清水差不多。
听说台湾那边有什么喝尿族,说尿里面没有细菌,长时间饮用能延年益寿、减缓衰老,当初听着这事时还不信,臊哄哄的尿咋喝啊!原来美女的尿是没有臊味的,这帮有钱人真会享受,一堆美女放尿都给他们喝……满脸淫邪的赵田瞧着尿流渐渐稀疏、一脸陶醉之色的冯蕊,再瞧瞧放在一旁,角度极佳把整个过程都完美录进去的的dV,想到自己以后也能那么享受了,不由慢慢地笑了。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他一看屏幕,是儿子赵信的号码,便按下接听键。
“爸,我们到了,你在哪儿呢?打好几炮了吧!嘿嘿,那小子还迷迷糊糊的呢!以为我带他去找小姐呢!”
“嘿嘿,正准备打第二炮,那小子想得也没错,只是他料不到小姐就是他女朋友!打炮的人不是他而是我,哈哈哈……你过来吧!咱爷俩让他看场好戏,门帘开一半的那间就是。”
赵田放下电话,走到门口把门帘拉起一半,然后冲酒保一摆手便再在沙上呈大字型躺下。
酒保“嘿嘿”一笑,在冯蕊耳边淫笑着说道:“骚货,尿完了,舒服了吧!该干活了,老子也给你来点刺激的。”
说完,便把被激烈的刺激和爽的快感搞得大脑一片空白、迷糊糊的冯蕊举起来,当然还是把尿的姿势,一步一步地向赵田走去。
双手托着冯蕊的大腿根部,酒保把她的股间劈得又开又大,将被尿液和淫水润得湿漉漉的小屄对准赵田那直蹦蹦昂向天的大鸡巴。然后,他朝赵田谀然一笑,慢慢地把冯蕊落下来。当屄口缓缓地吞下半个龟头时,酒保再把冯蕊拉起少许,随后向下使劲一按,只听“扑”的一声,赵田的鸡巴便如突刺那样重重地捅进到冯蕊的小屄里面。
“呀啊啊……”
冯蕊瞬间从失神的状态下清醒过来出一声惨叫,那简直不像是正常人出的,倒像是被严刑拷打的犯人所嚎出的,高亢尖利的声音在房间里荡出回音那样响着。
方才冯蕊的放尿就已经刺激得赵田血脉贲张、浑身燥热了,而现在那声惨叫更是把他的兽欲胀到最高。他抓紧冯蕊的屁股,有力的手指深深陷进丰满的臀肉中去,上身微微挺起着,赵田梗直着脖子,拼命挺动小腹,让暴胀的鸡巴在冯蕊娇嫩温润的小屄里如打桩机般激烈地来回抽插着。而酒保的手则探入到冯蕊的腋下,配合赵田抽插的频率,抓着她上上下下来回动着。
“呀啊……疼死了,呀啊……放我下来,呀啊……呀啊……疼,疼啊……”
“你的太大了,啊啊……太重了,呀啊……要被刺穿了,哥,呀啊……别那么快啊……”
“啊啊……啊啊……哥,你轻点,啊啊……人家还没休息过来呢!啊啊……太刺激了,啊啊……”
冯蕊的眉毛歪扭扭地拧在一起,小嘴张得圆圆的,不住丝丝地倒吸着凉气,表情痛苦地忍耐着小屄要被刺穿撑裂的巨大痛楚。每当赵田把鸡巴狠狠刺进她的屄心时,她的头就重重向后一仰,嘴里出一声痛哼,而屄里的淫水则“扑哧”一声无处可去地被挤出来,溅在她的腿上、赵田的肚子上。
赵田并不是一味蛮干,有了酒保的帮助,他能倒出一只手来。他一边快地捣击着鸡巴,一边伸出一只手,手指抵在冯蕊的阴蒂上,极有技巧地捻转着。插进小屄的鸡巴也不时调整着方向,从不同的角度刺进去,给她完全不同的刺激。
“啊啊……不那么疼了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美死了,啊啊……啊啊……人家好快乐啊!”
在赵田持续的、高强度的抽插下,冯蕊的脸慢慢由惨白变成潮红,连声的呼痛也慢慢变成了娇喘闷哼呻吟。她红肿的双眸因噙满泪水变得朦胧而炽情,无数的唾液从她半开的小嘴中垂落下来,微微翘起的下巴上一片泞湿闪亮。她又被赵田带进了快感的漩涡。
隆起的正方胸肌上沾满了汗水,双臂凸起块块铁一般的肌肉,赵田一边卖力地干着,一边用眼角余光瞥着掀起一半的门帘。没过多长时间,门帘下多了几双脚。
赵田知道那是赵信把钟成带来了,在仇人的眼前干他的女朋友,对男人来讲那可是最大的报复快感。于是亢奋的赵田干得更加卖力了,同时,气喘吁吁地大声向冯蕊问道:“怎么样?哥插得怎么样?跟着那窝囊废一生都体验不到这种快乐吧!做哥的女人好吧?”
“啊啊……啊啊……是啊,哥插得真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好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