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野性不羁的狼向我扑过来,手肘压住我的乳房,手掌轻轻着我脖子和肩膊之间,股肤可以感到她的大手心出的温热和手汗。我的左手给他身体压着,右手抵住他的重量。他吻我,用舌头撬开我薄薄的嘴唇,不住吸吮我的津液。他推开我的腿,托着我的屁股蛋儿,把它托起,升到交配的角度,一手把他的大阴茎向两腿之间挤去。
我紧着眼睛,不愿见到他那一派占领者胜利的嘴脸。我所怀养的、哺育的,强占我清白之躯。我的身体,沦为他的战利品。
给自己的儿子奸淫,总好过让那光头无赖占便宜。我的挣扎和反抗,对他来说毫无阻吓作用,连我自己也认为虚弱乏力。
不过,落在自己的儿子手上多可怕啊!因为我将逃不了,他就是有能耐叫我就范。他迫我和他做,非我愿意。他要将他的快乐建造在我的……痛苦之上,只能逆来顺受。
给儿子百般欺侮的母亲,能在其中得到快乐吗?绝对不可思议。除非我变成了别人。例如,玛当娜,一个倾慕着我儿子的女人。
我幻想自己变成了玛当娜。玛当娜啊,请你过这我这边来,替代我去应付这一匹将要吞噬我的狼。我把他交给你,让你来和比利做个三百回合,你可以完全拥有他。我没想过要和你争宠夺爱,因为我不能像你一样爱他。但你能够,你来罢,将你的身体奉献给他,他也要将你如饥如渴的爱慕着的爱给你。玛当娜,你来罢,替代我服侍我的比利……
玛当娜!你的比利以浓密的体毛,结实的胸肌,抚拂你挺拔的乳峰。妳的小嘴吐出柔如天鹅绒的舌尖,舐舔狼毛。
他的舌尖头像蛇般刁钻,在你阴唇折迭之间,找到花骨朵般的阴蒂。一股汁液从你里面那温暖的、神秘的源头涌出。你的破丝袜包着两条滚圆雪白的大腿,夹着他的头,开始有节奏地蠕动,厮磨他那张带着邪气的稚脸。
挺直、脉动的阴茎,以君临天下之势再动另一波攻势,向你里面挤,把你子宫里的空间挤出去。你想推开他,却又想他更使劲的挤压你。
在无以名状的痛楚中,你竟然不可思议地亢奋起来。在粘湿的噩梦中,你的体内给挤裂了一个缺口。那野性,霸道的雄狼,就从那里闯进你自我禁锢的秘密的花园,带着你,飞越藩篱。
肉身的快感在那给狼挤破了的缺口源源涌流,阴道的胀痛混杂着一波一波的愉悦,告诉你,你非草木,麻木无情。血肉之躯,需要有人去爱。玛当娜的影子渐渐远去,我没法想象自己变成玛当娜或其他人。和比利交缠着的,不是别人,而是我自已。在思绪全部给他打乱,随着他一轮酥麻放浪,荡向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跟我走吧,我的美人儿。我需要妳,妳也需要我。我们是不可以分开的一对,天造地设的一双。”
“停啊!停下来,我不能跟你走。快停下来,喔,我受不了。喔,不要,不要停,不要停。”
“你要的是玛当娜,不是我。”
“不,我很清楚要的是谁。我要的是妳。”
那匹教我又爱又恨的狼,绝不怜惜,无餍息地啃啮着我的身体和灵魂,把我吞进它的肚子里,一条骨也不留下。
他以男性的实在,驱走了我肉体的空虚,催着我的快感,不能拒绝的快感。狼向我展露满足的微笑,以深情的眼邀我共舞。我不自由主,让他牵着我的手,飞越篱笆,腾空而去。
被占领,被吞噬的痛楚,把波涛汹涌般的快感推上高潮,一浪紧接一浪,喘不过气。巨浪把我卷去,我即将遭狂涛没顶。在这一剎那,我完全失去控制,尖叫狂呼,抓住了唯一可以把握得住的,抱紧着他,两条腿缠住他,娇呼着他的名字。
“比利,抱紧我!比利,不要离开我!”
匉轰巨浪,如万马奔腾把我们抛到半空,又把我们卷入黑暗却宁静的海底。我随着他下沉,沉沦在万劫不复,罪恶的深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