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靠着沈随的胸口道:“大事倒是没发生,小事倒是不少。我前几月和那童字合作,如今每月也能分到不少的钱,而当初导致我这般的罪魁祸首也落到了我的手中,那江尘涧现在被镇安侯囚禁起来了,江如林……”
说起江如林,江如归忽然笑了一声道:“他疯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江如归坐起身挑眉看着沈随道:“在京中本就需要打理关系,这江如林本就是‘寒门’出生,以前和江家交好之人都远离他。他本就是一人,之前有江尘涧的打点还好,如今没有,他便是孤立无援。之前京中的官员就不喜欢他,现在便更是落井下石,没过两月的时间那江如林就进了赌。场,他几乎没有赢过。”
说来说去这江如林是又贪又高傲。
虽说没有江尘涧的打点,但是当今皇帝根本就没有把江如林看在眼中,他其实可以在京中安安生生当一个小官员。
但江如林根本就不安于现状,他想要往上爬,但是手中又没有钱,所以他就选择去赌。
当时在江如林去的那一刻他便知道了此事,他还以为这江如林就只是走投无路一次罢了,但没想到最後竟然深陷其中,最後输的手中一文钱也没有了。
在将所有身家全部输光之後那江如林就疯了,整日在街头流浪抢别人的东西。
他的官职自然也是保不住的。
在看到这一幕时江如归其实是有些震惊的,因为他根本还没有将矛头放到这江如林身上,结果这江如林直接自己就崩溃了。
思绪至此,江如归双眸微颤道:“虽说那江如林是自己找死,但也算是为你报了仇。”
沈随自是知道江如归在说什麽伸手按住江如归脖颈迫使他擡头,随後直接附身吻了上去。
许久未见沈随的江如归双眸一眯搂住沈随的肩膀将这个吻加深。
半晌,两人才松开对方。
此时,江如归只觉头有些晕。
刚才吻沈随的时候他不在意此事,此时分开了他才有一种缺氧的感觉。
在缓了一会後,江如归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块玉佩塞到沈随手中。
随後嘴角勾了一下道:“那江尘涧住的房间是我阿父准备的,阿父只给我留下一块玉佩和一封信,信上说这玉佩是要给我心慕之人的。”
听到这话,沈随双眸微沉低声道:“我在回来之时路过了锦诚村,我回到我们以前的家看了一眼,如归,你猜我发现了什麽东西。”
此话一出,江如归愣了一下。
锦诚村?家里的东西?
他在那里放什麽东西了吗?
思绪刚落江如归忽然想起一件事,瞳孔瞬间放大。
他记得他将自己第一次做的簪子放到了床下柜子的一个木盒当中,他们去京城之时有些着急他没来得及拿这个木盒。
这到後面琐事缠身他便将此事彻底忘了,要不是沈随提起此事的话,他怕是都想不起来。
沈随轻笑一声道:“很好看。”
闻言,江如归神情微妙地看向沈随。
这沈随夸他用的用心也就算了,毕竟他当时将自己手割的都是伤口,但是这夸他做得好看就不必了。
毕竟他这簪子做得和棍子的差别实在不大。
“当真是觉得好看。”
听到这话,江如归磨牙坐到沈随的腿上直接将沈随的嘴堵上。
这种夸奖的确是没有必要的。
而此时就听沈随闷哼一声。
江如归垂眸看去这才发觉自己坐到了某处不该坐的地方。
沈随嗓音有些喑哑道:“如归,我想要前去盥漱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