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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八十章 女昌妇一刻都离不得男人麽(第2页)

“沦为奴籍,你便自轻自贱,没什麽可在乎了,是吗?”

姜姒低眉顺眼,又一次说,“奴听凭主人处罚。”

“姜姒!”

姜姒,姜桂之性的‘姜’,赫赫宗周,褒姒灭之的‘姒’。父亲母亲为何给她取这样的名字呀?她既没有姜桂之性,也谈不上什麽褒姒灭周。父亲母亲又怎能给她取这样的名字,平白叫人羞辱。

但父亲母亲也料不到他们的女儿有朝一日沦为奴籍,成为这乾朝最低贱的人。若他们知道,大概不会想让她受这样的苦。若母亲知道,五岁那年就应该了结掉她。

可母亲要她好好活下去。

“奴在。”她喃喃回道。

“但请主人吩咐。”

侍奉人的话,姜姒会的。她跟在许鹤仪身边十一年,早就学会了一身侍奉人的本事,洒扫丶浣衣丶煮药丶研墨丶点茶。。。。。。不,研磨点茶都是身份尊贵的侍婢做的事,如今她已经不配了。

可惜,许鹤仪也不信她。若没有顾念念的事,她便不会被许鹤仪抛弃,也就不会引起皇後动怒,也就不会被打进永巷地牢,更不会再遇上许之洐。

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啦,她不配再去想起金尊玉贵的太子殿下。

一时帐内没什麽声音了,她回过神来,发觉许之洐正定定地俯视着她。他的眸色幽深,一眼望不见底。他似乎是不悦的,但姜姒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他不悦,他若不说,姜姒便也不敢再问,只是垂着头去等他的吩咐。

“疼吗?”半晌,他才问。

“奴不疼。”姜姒嘴角勾起一抹惨笑,他不再训斥她,便不会再追究许鹤仪的这封信了罢。

“累了吧?”

“奴不累。”

他把棉被给她,脸色缓和了下来,“去歇着吧。”

“奴不敢。”

见他又不再说话,姜姒唯恐自己失神再错过了他的命令,忙小心翼翼地去观察他的神色,见他眸中盈盈泛着水汽,不知想到了什麽。

他应该没什麽吩咐,姜姒这样宽慰自己。

他走开了,回到案几之後忙起了军务。过了一会儿又有几位将领进帐商讨军情,他没工夫再搭理她,姜姒便自行跪在一侧,困极了便打起盹来。

炉子烧的噼里啪啦作响,火星子零零散散地跳到姜姒脚边。

她的双腿总是压麻了再缓过来,缓过来之後又一次次地被压麻。也不知到了什麽时辰,只听帐外风雪声益发大了起来,姜姒猛地睁开眼,发现那些将领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帐内只馀许之洐正盯着她出神。

姜姒一激灵,赶忙问道,“主人可有什麽吩咐?”

他的心便似被什麽抽走了一样,又疼又闷。

因而他在与人议事的时候,姜姒便不再披斗篷。只有发冷的时候才能保持清醒,随时听候他的命令。

以往,她夜里常做噩梦。与他同处一帐这些天来,她竟然一次梦话也没有说过,也没有再被噩梦惊地吓起来过,实在是不同寻常。

许之洐有一回夜里醒来,兀自想到这件事,便下意识地朝她看去。借着微弱的烛光,见她身子微微发抖,他便下了榻去她身旁察看。竟见她口中含着帕子,不知梦见了什麽,满脸的泪。许之洐伸手试探着去揩,她已经醒了过来,嘴里因含着帕子因而没有叫出声。

大概是防止自己做梦喊出声来惊扰到他。

许之洐想到巴郡遇刺那一晚,伤口疼得他辗转难眠,她轻轻缓缓地走到他榻前似是要安抚他。那时她只是他的私奴,尚能与他说自己的想法。如今沦为了贱籍,她连做梦都要管束自己了。

姜姒以为自己又吵到了他,忙抹了泪跪了起来,“奴吵到主人了。”

锁链哗哗作响。

见他不语,怕他不悦,她忙又信誓旦旦地保证,“奴下回好好封住嘴,不敢再惊扰主人。”

可这样的结果,亦是他带给她的。

但私通敌军无论哪朝哪代都是死罪,他没有让她死,甚至怕她出去再惹出事来,便将她锁上镣铐困在这里。如此,她不会再出去与白蛇教勾结,亦不会被那三个难缠的将军以军法处置。

许之洐不能放了她,但他知道,即便给她解了镣铐,她也不会再逃跑。那张诏令便是这世上最坚固的镣铐,紧紧地锁在她心上,固若金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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