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在傅斯言牵住他的手时,许乐程还是跟着傅斯言去了办公室。
傅斯言推门进去,林毅行从他办公桌前的椅子上转过身来:“我这假休得有点无聊了……”
说完看到傅斯言身後的许乐程,他打了个招呼,又说:“还得是傅总,事业家庭两不误。”
傅斯言一点没耽搁,向林毅行说:“阿楠在他办公室,你去那儿诉苦。”
“你都不在乎我的冷暖吗?”林毅行虽然站起了身,但还是努力摆出委屈姿态。
傅斯言笑笑:“阿楠会在乎,快去。”
林毅行往门口走,边走边抱怨:“他才不在乎。他最近都不怎麽理我。昨晚叫他出来喝酒他说在约会,让我自己一边凉快去。”
说着又委屈瞪一眼傅斯言:“你们这些男人,能不能看一眼兄弟啊?”
“你说得对。”傅斯言擡擡下巴,示意林毅行,“顺手关门,谢谢。”
门被林毅行关上了。
许乐程不禁失笑:“你真的不在乎他的冷暖啊?”
“我在乎没用。”傅斯言把许乐程拉到沙发上,抱住,“你和林盛聊什麽,能告诉我吗?”
“我问他有没有兴趣去许氏。”许乐程说。
傅斯言捏住他的下巴,擡起来面向自己:“挖我的人?”
贴过去,他压出装得很凶的声音:“那你可要想清楚代价了。”
“傅总打算要我付什麽代价?”许乐程看着傅斯言的眼睛,软绵而笑,“我没记错的话,你本来就是我的人。”
这答案,这笑眼,这语声,这个人,对傅斯言都是欲罢不能的诱惑,沉溺其中,不知餍足。
他亲吻着许乐程的眼睛,鼻梁,最後落在了唇上。
把许乐程的轻笑都揉在怀里,吞了下去。
直到许乐程推了推他,他才依依不舍的退开,又说:“程程,我想……”
声音低哑,带着无限磁意。
“你想什麽?”许乐程也迷离着眼神,虽然说着要傅斯言适可而止,但还是忍不住贴着傅斯言的唇,轻轻触碰,问着傅斯言的话语也不甚清晰。
察觉到自己声音里的绵软沉溺,许乐程退开了些,不再整个人贴在傅斯言身上。
他也见过黏黏糊糊的情侣,但他从前从没有以为丶更没想过,自己的恋爱,竟然也是如此。
即使没有什麽具体的目的,也总想贴着傅斯言丶想抱住,想亲一亲,想触碰。
傅斯言张了张嘴,想说话,却还是败给了想吻的欲望。
直到理智一再提醒自己不要耽误许乐程的时间让许乐程为难,他才让自己和许乐程之间隔出了一点距离。
看着傅斯言明显想要说什麽的表情,许乐程点了点他的鼻尖:“你想要做什麽?说吧。”
他法律上堂堂正正的老公弯着唇角,给了他一个清清楚楚却又颇有深意的答案:“你。”
许乐程眨了眨眼:“展开说说。”
“我想结婚。”傅斯言目光恳切,“认真的,正式的,从签字注册到婚礼到蜜月,全部都认真的完成。”
自从爷爷醒来,傅阿姨顾及了许乐程的心情和时间精力,在问过他意见後把婚礼的筹备停住了。
现在爷爷那关没过,婚礼也不知道前途如何,蜜月自然也就无从说起了。
“婚礼什麽时候办都可以,你别有压力。只是以前你并不想要婚礼,会陪着我妈筹备也是因为你不想我妈失望,所以我也没有参与。”傅斯言说,“我现在想全程参与。签字注册也是,我想用真的能和你共度一生的心情,和你一起签下名字。”
“我在想,”许乐程在傅斯言唇上认真一吻,“如果我当时没有跑去和你谈要结婚……”
“我们也还是会在一起的。”傅斯言笃定,“不管什麽方式,什麽时候,我只有你。”
他站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首饰盒,打开,向许乐程单膝下跪:“程程,和我结婚,好不好?”
比起上次傅斯言在衆人面前的那次虽然看着无比隆重正式但许乐程只觉必然不会当真的求婚,这次虽然只有他们两个人,但许乐程却觉得感受强烈过那次太多。
这次是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了,什麽是求婚。
这次的婚戒上的钻石比起上次小了很多,但显然多了好些设计感。
许乐程问:“你自己设计的?”
傅斯言点点头:“我的品味能过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