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面无表情,“拿来。”
江堰面容苦涩,将那两只雉鸡递了过去,“兄长,我觉得……”
卫渊冷冷看了他一眼,江堰只好又把嘴闭上了。
他眼睁睁看着卫渊拿着那两只雉鸡去了井边,开始打水去毛,便知晓今日这一餐终究还是逃不掉了。
阮蓁在江堰不远处,目光痛苦,“他是不是又要……”
她没说完,但江堰知晓她想问什麽,愁眉苦脸地点了点头。
阮蓁叹气,“想办法劝劝他吧。”
“我都劝了一路了,实在是劝不住啊嫂子。”江堰怅然道,“兄长说他再试试。”
阮蓁果断转身去了厨房,“我去看看还有没有可以填肚子的。”
江堰叹气,“我去帮兄长烧点热水。”
热水烧好後,卫渊还在井边忙活。
江堰见他没有要热水的意思,以为他还有别的事,便挪到了卫渊身旁。
“兄长,需要帮忙吗?”
卫渊头也不擡,“不用。”
他手下不停,一根一根地拔着鸡毛,目光十分专注。
每拔下一根毛,他都要用上极大的力气,而他手中那只雉鸡,此时才只扒光了一只翅膀。
江堰凑近看了一眼,沉默了片刻,突然道:“兄长,你在做什麽?“
卫渊道:“去毛。”
江堰又沉默了片刻,“那兄长为何不先用热水滚一遍?“
卫渊皱眉,“用热水烫什麽?”
江堰沉默了。
他转身,端来一满盆热水,把那只雉鸡丢了进去,“兄长先等一等,很快就好。”
阮蓁循着动静过来,好奇地看着两人。
不出片刻,江堰将那只鸡捞出来,随手抓了一把鸡毛,轻轻松松地全薅了下来。
旁边的阮蓁:“哇偶。”还可以这样!
江堰将手中那把鸡毛摊开,擡头看着卫渊。
卫渊:……
江堰默然片刻,“所以……兄长你是根本不知道去毛前要用热水烫一烫的吗?“
卫渊:“……我以前只吃过鸡肉,又没拔过鸡毛。”
江堰再次沉默了。良久後他才艰难开口,“所以昨日那只鸡……的毛,是兄长活生生拔下来的?”
卫渊:……
紧接着,江堰又想起他们吃过的烤肉,“还有以往吃过的烤肉里,也有不少鸡肉鸟肉,那些难道都是兄长……”
卫渊黑着脸,幽幽道:“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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