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是审讯,切下一个人的手指只会带来痛苦和憎恨!”
“继续——艾斯维尔少尉”
就当我把她唬住的一瞬间,身后又传来了萨兰那极具威慑力的声音,吓得审讯官眉眼一颤,“继续你的工作,否则就要降级调往附近的军队服役;相反,倘若你能再剁下这个囚犯一根手指,我就升任你为中尉———”
“你————?!”
我眉间皱成愤怒之极的一团,几乎是冲动间想要冲上去跟她掐个死去活来。
“哎呀,这不是很好吗,就让游戏提前开始吧”
她不以为然地继续谈笑,指了指我身后的方向,“况且这种时候还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真的好嘛?”
糟了,我猛地回头,审讯官少尉已经拾起刀子,她不可能任由自己被塞进条件待遇远不如此地的陆军驻地……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下手,劝说已无意义。
我纵身跃起,堪堪越过桌子将这名在脑子里没有任何印象的审讯官扑倒,死死拽住制服的衣角和头,她疼得龇牙咧嘴却坚持着翻滚试图摆脱我。
不知是因为我自己太过虚弱还是身为集中营工作人员的她训练有素,力气上完全是她占了优势,竟然拖着我一步一步地移动,颤抖的血红刀刃向着倒霉的金女人逼近,可后者被锁在椅子上坐以待毙,已经透过无助的目光将责任托付给了我。
“哦——终于还是使出来了啊,没错哟,我想看的就是这个吔!”
凯莉。萨兰激动地在后面喝彩欢呼起来,要问为什么,因为我当众掏出了对付这些女人唯一有用的武器,冰冷的手掌从制服的缝隙伸进了审讯官的大腿根,隔着丝袜和内裤使出全力骚挠按压蜜裂;
她果然浑身如触电般失去了力气,我顺势单臂擒住了她的脖颈,一件一件地把那些繁琐的制服拨开,外套、领带、胸衣、胸罩,以及下身紧绷的内裤,散着热气的身体转眼间暴露在兽欲之下;
“噫~哦——?”
审讯官被半硬的鸡鸡进入身体,冲击感使她不受控制地抬头望向天花板。
我也感受到了那股温暖到几乎要融化的舒畅,不由分说地前后蠕动腰部抽插起来。
真是非常紧致但又温柔的穴肉,每一寸都充满活力,渴求地拥抱包裹住我的分身,不觉间为了从这具女体寻求更多的快感而不顾一切地将肉棒顶到了最深处的狭窄关口处,十分抗拒我的子宫还紧锁着。
“有什么……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在怀中任我宰割的拼尽了全力才没有倒在地上,她的挣扎固然猛烈且毫无章法,但始终也无法摆脱穴中的肉棒;在我看来这样的扭捏甚至不如希梅莱的伪装做戏,连抵抗都算不上,徒增情趣的欲拒还迎一般让我更加兴奋,在逐渐分泌出滑腻爱液的穴道中开所有的敏感点。
“啊啊啊诶诶————萨兰上校——我——好热好热——救救我————”
饶是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她也还是没有松开手里的刀,扭过头向自己的长官,她在我的后入侵犯中起伏着,一条腿被高高抬起,一进一出的泄水阴唇被所有人都看了个一清二楚。
“哇喔,做得很好哦艾斯维尔少尉,你的淫乱样子真是赏心悦目啊”
萨兰完全没有拉开我们的打算,反倒是用羞耻的言语调戏起自己的下属。
“啊啊啊啊啊太——太大了——轻一点——轻一点求求你了”
“实在抱歉,你必须先把刀——放下!”
我闷哼一声,扭着腰再次对这具柔软炽热的身体肆意蹂躏;
我将她欺压在墙壁上,手掌向上滑动攥住了那对摇晃的硕乳,同时品尝她带着些许凉意的小耳朵,臀部和大腿在被撞击时的波浪感,还有嘤嘤不绝于耳的征服感,这让我内心的邪火烧得愈旺盛。
不顾审讯官的求饶,我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力求一使她失去意识,唯有如此才能解救还流着血的囚犯。
“噫噫噫啊啊啊——!不要——不要再插了——肉棒大人——不要——”
她越是表现得懦弱,我的生殖器就越是想要在其体内登上享乐的巅峰,“呼啊——怎么样,我的肉棒,比起先前骑在我身上的时候又怎么样呢?”
“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强奸肉棒大人只是因~因为命令啊”
“喂喂喂艾斯维尔少尉,你好像是要输给他了啊?身为德意志元的亲卫军军官能表现得如此糟糕吗?”
狡诈心狠的萨兰继续在身后挑唆着。
我们……这是在做着什么?
恍然间,这份板上鱼肉的无奈和屈辱始终无法从心头抹去,只是作为被玩弄的小丑在为她表演烂俗的闹剧,实际上她根本什么也不想要……什么也不在乎;
我明明是知道的,却也还是不能停下来,就算心知肚明要永远被她牵着缰绳折磨至无聊无趣最后抛弃。
只为了救下眼前的一个,就要再给她变本加厉的兴致————这样的事情我也不想做啊。
“不要啊啊————不能——不能在里面——”
带着哭墙的高潮呻吟,这意味着可以收手了吧?
非常遗憾我们俩都只是玩物,这无意义的胜负我根本就不在乎,只有努力克制,才能在疯狂的海洋里不至于沉没。
或许她会站在这里也是迫不得已,或许也只是因为较好的容貌体态而被选入亲卫队,津贴和紧俏的工资或许是为了家里的姐妹母亲……像是这样夺走……
在最后的抉择之时,我尽全力转过她的腰,松开了手臂;
流线状的喷射之下,泄出的农精沙拉酱似的抹上了她泪水纵横的面部,划上了拯救的休止符————审讯官艾斯维尔最后两根抖的手指松开,掉落在地的小折刀被沉默上前的萨兰拾起。
“做得很好——你救了两个人的命呐”
她看着我,将已经干涸的血迹用兜里的纸巾擦去,收回了自己的腰间。
“你……”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果然又是一场无聊恶心的玩笑。
“你大概以为是玩笑?不,下令在你面前虐待这个外国间谍确实是我的主意,可究竟要不要展到这这种地步也还是看你自己不是么,奥讷尔——你的善良和莫名而起的同情心真是叫我头疼啊,看样子是一点教训也没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