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敏听到枪声,马上停止报,从胡同内把汽车开出来。吴秀丽三人快步上了车。在车灯照耀下,沈敏现吴秀丽的脸色死一样的苍白,她不安的问,“组长你还好吗?”
“开车。”吴秀丽的嗓音有些沙哑。沈敏轻踩油门,汽车静静的划入夜色。
吴秀丽又开始吸烟了。“组长你看到了什么?”沈敏边开车边问。
“没有什么。”吴秀丽的脸色更加苍白。她是在车里看到了一张相片,相片中的人就是在鬼子身下无助的呻吟的白燕芬,她的身体被鞭子抽得遍体鳞伤。太可怕了。吴秀丽的脑海里不停地闪动着白燕芬的相片。
“如果我受伤跑不了,请你们开枪把我打死,不能让我活着落在鬼子手里。”吴秀丽把烟头扔到车外说道。
“你说什么啊组长,我们死都要保护你的。”胡青小声的喊到。
“别胡说,我们都不会死,一定会活到胜利。”沈敏好像感觉到什么,安慰的说道。
小田次朗刚刚才从审讯室回来,本田又来报告,定向侦测车被袭,包括队长在内的六人全部遇难。
“河野君他死得壮烈吗?”这是小田次朗沉默好久问出第一个问题。
“据76号的人说,河野君身中四弹,死得极为壮烈。他也是唯一一个向凶手开过枪的人。”
“凶手负伤了没有?”
“啊,很遗憾,从现场的痕迹看,没有现凶手的血迹。”本田犹豫了一下,“阁下,这两起案子间隔这么近,又是针对特高课和满铁的人,是不是同一样的凶手。”
小田次朗摇了摇头,“满铁井上公馆的杀手之所以行凶,是为了取走情报和复仇。而且杀手至始至终一枪没。杀人的只用了刀子同日本战刀。河野君他们的死,和那个军统报务员有关。凶手是当街开枪杀人,两起案子作案风格不一样,应该不是同一凶手所为。”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继续拷问那个女军统吗?”
小田次朗无奈的瞪了本田一眼,“你无法从精神上打垮一个人,那么肉体上也是不可能的。”
“可我们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
“没办法,也只能在肉体上继续试了。加紧通知重庆方面查清军统到底派了多少人来。”小田次朗说完摆了摆手。
“哈依。”本田走了出去。
本田走进审讯室,两个混身是血的女人躺在地上,虽然她们已经昏迷了,但她们的一只手是紧紧相握的。
那个女共产党洪敏昨天被灼烧过的两片大阴唇和阴道口上留下的伤痕清晰可见。而她那裸露着的臀部和肛门则遭到了更加毫无人性的残酷拷打和强奸!打手们用细竹片残忍地抽打她身体上最隐秘的部位,洪敏的整个臀部已经可怕地红肿起来!被竹片抽打得红肿淤血的肛门甚至已经合不拢了,暴露出里面同样红肿着的肉壁,而且晚上又遭到几个人的强奸,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松弛的肉洞,里面和周围还糊满了粘乎乎的白色精液,显然已经是饱受奸淫。就连她大腿根的肌肤也沾满了白色的精液!
木田已无兴趣对付洪敏了,他抓住白燕芬的头,迫使她的脸像上仰,然后左右开弓,接连好几巴掌直到白燕芬清醒为此。
“白小姐,早上好。今天我们继续对话,如果你要继续顽固不化,你在这个世界的日子不多了。”
“那好啊,你快动手吧。现在,现在就杀了我。”白燕芬边呻吟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