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回来,今天我身体不舒服,下次吧。」
赵松见紫汐就要离开,急忙站起来跑到她面前挡住了女人的去路上,用一种乞讨一般的语气哀求到:「紫汐,自从你上次去南京後,我整天对你朝思暮想的,你再不回来我就要疯了,你看,我现在都硬了…」
说着,赵松竟然一把抓下了自己的裤子,漆黑一片的两腿间,一根丑陋的肉棒早已经是十分坚硬。而这时赵松嘴里,出了一阵阵野兽般的吼叫,双腿一弯,竟然径直跪了下去。就像是一直乞食的野狗一般,不断地说到。
「紫汐,求求你,好难受啊,你帮我捏几下好不好,就几下。」
倘若是一般女人,见到男人如此的行爲,要麽会害怕,要麽会觉得恶心。但紫汐此时却好像是见惯了这个场面一般,面无表情地看了看男人短小却滚烫的下体,嘴角一挑,带着一丝狡黠的语气缓缓说道:「那行吧,去沙上躺着吧。」
得到许可的赵松,几乎是爬到沙上躺下。紫汐摘下了双手的白色丝质手套,坐到男人的旁边,竟然就这样伸手一把握住了男人的肉棒,轻轻套弄起来。
紫汐的手法很娴熟,男人在她的手法下立即呻吟了起来。在过去的时间里,他之所以心甘情愿的被一个年龄都可以当自己女儿的驱使,就是爲了能够每个月一次像这样,躺在沙上让女人给她服务一番。
以往的每一次,因爲女人的身份,女人要给她多少,都是女人自己说了算。因此即使到现在,他从女人身上得到的,最多也不过就是隔着衣服摸两把,或者是像这样用手给他套弄几下而已。但是这一次,也许是因爲多日的欲望难忍,男人竟然冒着胆子,想要伸手就要去抓紫汐那对随着手臂动作一摇一晃的高耸的胸部,然而手伸到一半,却被紫汐拍在了手上。
「这次不行,我说了我累了。更何况,别忘了最开始的规矩,每次给多少,是我说了算。」
但男人却像是入魔了一般,不断扭动着身子,一副如同野兽般饥渴的表情说道:「求求你,给我看看吧,就看一眼。」
紫汐看着男人的表情,一直紧绷如同寒霜的脸上突然露出微微的一丝笑容,白了男人一眼,道:「躺好别动,今天给你一个更刺激的。」
男人立即色予魂授地拼命点了几下头,收回了双手乖乖的躺回了沙上。
而就在此时,紫汐那一只刚才还在揉捏着男人下体的手,已经伸到领口,解开了胸前的衣襟上那一排整理扣着的纽扣。随着衣襟一点点分开,赵松惊讶的罚下,女人米色的风衣下,竟然只穿着一层薄薄的丝质裙。几乎透明的布料,完全无法阻挡女人身体的春光。雪白的乳房挺在胸前,两颗若隐若现的乳头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色态。男人的肉棒立即更加坚挺了,嗷嗷叫着伸出一只手,抓住了紫汐的一只乳房。
这一次,紫汐并没有拒绝,反而是低下头,往赵松的肉棒凑了过去。本来丰满的乳房的弹性,已经足以让赵松的浑身颤抖起来。而紫汐这一举动,让男人一下子更加兴奋了。以前女人只会用手帮自己套弄,看今天的样子,难道能享受到她的「口舌服务」?
紫汐的动作证实了他的想法,脑袋一点点沉到了肉棒前,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喷在了龟头的顶端。受到异样刺激的男人,随着浑身一抖,男人的马眼也张开了。在上面分泌出了一滴带有男人强烈臭味的液体。
赵松虽然几乎是瘫软在了沙上,却勉强支撑起身子,想要看清眼前即将生的一切。然而,就在男人睁大眼睛,想要看着紫汐含住自己肉棒的时候,女人却突然松手起身,迅收拾好了衣服,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说着,竟然不顾男人如同哀嚎一般呻吟,打开门径直走了。
「啪」一记重重的关门声,这才让赵松从痴傻中回国神来。男人看着周围的一切,眼神流露着极度失望的眼神,慢慢变成了一种雄性动物才能体会到的愤怒。
「咣」当的一声,赵松将紫汐用过的那个茶杯在墙上摔了个粉碎。男人的嘴里一边骂着,一边一手握着有些软掉的肉棒拼命套弄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将一股白色的精液射在了旁边的地毯上。
射过精的男人,提起了裤子,眼神空洞地看着门外,狠狠地说道:「贱人,你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干到死,那烟雨十一式,我都要一一用在你身上,看着你欲仙欲死的样子。」说完,赵松走到了办公桌的电话机旁边,拨了出去。
「老板,我们曾经中断了的计划,可以继续开始了…」赵松低沉着声音说道。
雨夜,风乍起,山城的那个扑朔迷离的故事,也许从这一刻起,开始重新走向了一个更加邪恶,更加让人恐惧的方向。当我从新回到这里的时候,我的人已经如同重生一般。
我的确是爲了复仇回到这里,然而跟那些心中充满了仇恨的人不同的是,此时我的内心并没有半点的负面情绪。反而,我在不断暗示自己,这一次自己回来,只是来了解一些我不得不了解的恩怨而已。因爲只有这样不断的的暗示,才能忘记那些曾经在无数个夜里让我撕心裂肺的痛苦。而也是只有这样的自我催眠,才能让我时刻保持着一个复仇者应该有的冷静。
所以,我虽然现在的身份只是一个落魄的浪客,但我的内心却无比坚定,甚至坚定道我可以不带有任何情绪的,去回忆曾经那一段光怪陆离的往事,跟那些奇技淫巧给我带来的那些常人无法承受的回忆。
之所以我能做到这些,不光只是因爲我曾经差点死过一次。更因爲,曾经的我。是江北警察局历史上最年轻的一任负责重大社会案件的副局长,一个曾经被很多人认爲进入南京政府的人。然而,这一切,也曾经在一瞬间化爲了泡影,只剩下了那个在很长的时间里,都跟我的名字「张义」绑定在一起的一段噩梦一般的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