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茶来喝了一口,对小红点了点头,道:“好茶,谢谢。”
小红露出了甜甜的微笑,道:“这是少爷专门吩咐给吴姑娘准备好的,他说吴姑娘最喜欢茉莉花茶了。”
雪梅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对张谦说过喜欢喝什么茶,她和他相处的时光太短了,好像从头到尾都是无休止的淫乱,容不下其他东西。她情欲高涨,被他肏得稀里糊涂的,根本不记得自己对他说了些什么。难得他还记得她对茉莉花茶的偏爱。
小红收拾好茶具出去了,不一会儿又端来了一个大盘子,里面摆着一大碗白米饭,一大碗红烧肉,还有一碟炒熟了的新鲜青菜。她把饭菜放到桌子上,道:“请吴姑娘用饭。”
不用问这也是张谦专门给她准备的。单是那米饭就香味儿四溢,是货真价实的新米饭(用的是当年收获的稻子打出来的米),更别说雪梅最喜欢的红烧肉了。她骑着骡子赶了大半天路,早饿了。于是她冲小红笑了笑,端着碗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饭后小红进来收拾碗筷碟子,然后又伺候她漱了口。小红出去之后紧跟着进来了四个粗壮的女仆,她们抬着一个大木盆和一大桶热水进来了。
“请吴姑娘洗澡。”她们把热水倒进木盆后就过来七手八脚地来脱她的衣服。
“等等!”雪梅用手挡住了她们几个。“张公子怎么还不来?”
“不知道。吴姑娘还是先洗澡吧,少爷可不喜欢脏女人。等下他怪罪下来我们可都担当不起。”那几个女仆不像小红,口气硬邦邦的,让人听了很不舒服。她们见雪梅不愿意,竟不由分说,过来抓住她的衣服裤子就往下扒拉。
雪梅被她们的无礼激怒了。她用力一挣,“嘶啦”一声,她胸前的衣服被撕破了,两只结实的大奶子弹了出来。她气得脸都变成了紫色,用力一推,把一个女仆推倒在地上。“哐当”,那只还剩下一些热水的木桶被撞翻了,水流得满地都是。
这时雪梅觉得自己浑身热,手脚软,头也有些晕眩的感觉。她心中一惊:不好,刚才饭菜里肯定被人下了迷药!
“放肆!”那个脸上有刀疤的中年女人推门进来了。她伸手抓住雪梅的胳膊把她拽起来,“啪”地打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指着她唾沫横飞地大骂道:“你这个贱货,少爷能看上你,不知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你竟敢在此撒野!”
随即她大手一挥,对那几个女仆叫道:“给我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女人!”
那四个女仆一窝蜂冲上来,将雪梅抬起来放倒在地上,三两下就把她浑身上下脱了个精光。其中一人骑在她的背上,用膝盖压住她的两条胳膊,两手抓住她的头拼命地扯。另外两人分别按住她的两条不停地挣扎的腿,剩下那个女人抡起一个光滑的黑木板用力打在她的屁股上。屋子里“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打了一阵屁股后,她们几个又用手指钳住她身上的嫩肉使劲儿掐捏,痛得雪梅嗷嗷直叫。
雪梅现在因为迷药的作用,使不出力来,头脑也变得昏昏沉沉的。愤怒,羞耻,疲倦一齐向她袭来,她躺在地上很快就失去了知觉。
傍晚时分,在另一间屋里,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张谦正结结巴巴地在和那个中年刀疤脸的女人说话:“姨娘,真……真的要这么调……调教雪梅姑娘吗?可……可不能把她给打坏了啊!”他平时说话很顺溜,只有在着急时才会结巴。
“听我的没错,谦儿!这女人一看就是个野性子,又骚又浪,武功还这么好。你若是只想把她痛痛快快地肏上几天,倒是不用这么麻烦。偏偏少爷你对她动了真情,想跟她长相厮守,那可不能大意了。要是不先把她制得服服帖帖的,说不定哪一天她的野性作,就会要了你的小命儿。我对你爹过誓,要保证你的绝对安全,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张谦一想到他心爱的雪梅姑娘会受许多苦,眼泪哗的一下就流出来了。“姨娘,我求求你了,下手轻一点儿,千万不要把她伤得太厉害了。我是真的喜欢她啊,呜呜……”张谦索性跪在地上,抱着他姨娘的大腿一边哭一边哀求她。
“好了好了,我的少爷,你的心太软了。你爹年轻时可不是这样的啊。唉,就依你的。我去吩咐她们几个整治她时轻一点,保证不会让她伤筋动骨就是。”说完刀疤脸女人就起身往屋外走去,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嘀咕着:“真见鬼,谦儿有那么多美貌少女任他挑选,偏偏却喜欢上了这个比他大了八九岁的贱女人!”
张谦的父亲得知自己的儿子险些被匪徒绑架后,就立刻派了自己的五姨太,也就是这个刀疤女人领着一大帮人来保护他。五姨太姓萧,是个大脚女人。她年轻时的外号叫“飞天夜叉”,干的是杀人放火谋财害命的勾当,身上欠了十几条人命。
后来她被张谦的父亲收为心腹,专门为他干些刺杀绑票等见不得人的勾当。她性格暴躁,平时谁也不敢惹她,却只服老爷一人。因为她自己没有儿女,这些年来她把张谦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教他武艺,平时也对他格外纵容。
萧姨娘刚一到就传老爷的令,禁止张谦外出,除非有至少八个保镖跟着他。这样一来他就无法溜出去和雪梅幽会了。雪梅跟张谦说过,她是在官府挂了号的要犯,因此不能去见张家的任何人。张谦因为思念她,这十几天来茶饭不思,夜晚也睡不着觉。最后在萧姨娘的逼问下,才说出他是为一个女人害了相思病。
萧姨娘道:“这还不容易?你把那个女人哄来,我先把她关进府里调教一番。以后就让她给你当个贴身使唤丫头,你想什么时候睡她就什么时候睡她。”
张谦道:“她是江湖上有名的银狐女侠,恐怕是不服调教的。”萧姨娘不信邪,说老娘从来没有碰到过咱们总督府调教不好的女人。张谦从小耳濡目染,见过他父亲弄进府里的许多不同类型的女人。无论是怎么三贞九烈的女子,在老张家的各种酷刑下最终都会屈服,学着用那些最淫荡最下贱的方式服侍男人,沦为主人们泄欲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