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了高烧,向水给他简易包扎了一下,药喂下去,烧退了,人一直不醒。
一天过去,向水才觉,肖白这是被吓到了。
这车一直不停,也不知道还有多远的路。
白色虫子被他们堆到角落,暂时还没有看到威胁性。
两天过去,肖白还是没醒,向水有点害怕了。
“南亦珺。”向水叫了一声,“帮帮我。”
南亦珺平时寡言少语特立独行,穆尔刚要提醒向水,结果就看到南亦珺摸索着走过去。
穆尔:。。。?这两个人在什么时候背着他建立了革命友谊?
南亦珺的手轻轻覆盖在肖白的额头上,一双眼睛空洞地睁着,落在空气中,半晌才道:“没事,被恶梦魇住了,我帮他疏导一下,应该马上就能醒。”
她的手没放下来,张张唇似乎还想说什么,犹豫不决。
她微微凑近了向水,轻声道:“你小心点,肖白的梦看起来不太正常,他可能不是看上去。。。”
肖白的头微微动了动:“好疼。”
南亦珺立马止了声音,摸索着走了。
肖白的耳朵已经愈合了。
向水只当是他头疼,伸手帮他摁了摁太阳穴。
肖白拉住他的手腕,睁眼,带着开玩笑的意味:“抓住一只炸毛小狗。”
肖白本来只是想开玩笑,让向水轻松一些,没想到一睁眼,向水真成了炸毛小狗。
头乱糟糟的,灰头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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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子没有增多没有减少,却在随着时间的流逝日益膨胀。
肖白昏迷两天,向水不关注这些堆在角落的虫子,等注意到时,一只虫子已经有一根拇指那么粗了。
头格外大,显得相当不协调。
穆尔:“感觉这样下去,这些虫子到最后一口能吃掉好几个我们。”
瑞士卷尖叫一声:“你他妈把虫子拿远点啊,别放我面前!”
穆尔故意把虫子往他面前移了移,瑞士卷就爬起来跑了。
向水捉了一只过来。
那颗头颅光秃秃的,眼睛转了转,最后落在他身上,绽开笑,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
向水:“你试试火烤。”
肖白:“你再抓一只,我们一人一只。”
向水无语:“我没说要吃!”
肖白委委屈屈哦一声,烤了会,那根白花花的身体还在扭曲。
向水:“火烧不死。”
肖白突然开腔:“你饿不饿?”
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