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车辆一直不停,虫子最后膨胀到杀死他们的地步简直轻轻松松。
但又不能扔掉,没了这些虫子,说不定血雾里的东西会把他们全都杀死。
“啊!”穆尔短促地叫了一声,疯狂的甩手。
那只虫子被甩到了肖白的旁边,他顺手拿起来,就看到虫子的人头一动一动的,满嘴都是血。
向水看清楚后问:“它咬你了?”
穆尔小心翼翼地吹着伤口:“它咬了好大一块肉下来。”
向水:“你先消毒。”
瑞士卷已经和独狼待在一起,缩在角落,一点不肯动。
肖白从空间里拿了个袋子出来,把这些虫子全都塞到了袋子里。
不到一天,袋子被撑得鼓起。
向水看了一眼,数量增多了。
穆尔的手指已经高高肿起来了。
肖白:“萝卜。”
穆尔:“什么?”
肖白露出善意的微笑:“你的手指像萝卜。”
穆尔很想反怼回去,只是没那个胆子。
向水靠在肖白的肩上睡觉,小腿有些疼,睁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小腿上爬满了虫子,而在他右侧睡觉的穆尔靠着车壁,脸色灰白,灰暗的灯光下,他的小腿已经被啃得不成样子了。
他坐起来,肖白听到他的动静也醒了。
肖白:“怎么了?”
他侧着腿,肖白完全看不到,只是安静下来之后,他才听到细微的啃食的声音。
肖白微微侧头,率先看到的是已经死掉的穆尔,然后是向水爬满虫子的小腿。
他皱眉,麻利地把穆尔的尸体扔出去,然后把虫子塞进一个袋子里,扔到角落,从空间里拿了衣服出来。
“塞嘴里。”
向水接了衣服:“你把酒精和刀给我,我自己来。”
“知道宝儿爱我。”肖白吻了一下他的嘴角,“乖,不想咬衣服也行,可以咬我。”
向水拉住他的手:“被咬了可能就是穆尔的样子。”
肖白:“那是他处理得一般。”
向水妥协了,靠着他的肩,团了团衣服咬在嘴里。
肖白先把那些虫子清理掉,放进袋子里丢到一边,用酒精消了毒,然后生生刮了一层肉下来。
向水身体绷得很紧,额头上都是汗。
“血流得太多。”肖白把手上的血抹掉,拿了止血药片出来,“先松嘴。”
向水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脑瓜子嗡嗡的。
肖白亲了亲他的脸颊:“松一下,吃个止血片,流血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