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好了」我作势拿起行动电话也没拨号∶「喂┅┅Bush吗?」
「你打啊,你打啊!」羚羚说。
「电话号码。」我跟羚羚要,她马上念了一串数字给我。
我真的拨出电话,小卉在一旁咯咯娇笑着,电话通了,传来Bush的声音,我要大家安静下来。Bush奇怪我为什麽打电话给他,我告诉他我一个人在外面喝闷酒,他问我怎麽了,我说我心情不好,失恋了。
我故意把语调说得很苦,旁边几个人都笑得乱七八糟。
「我┅┅我和你爱上同一个女孩了,Bush。」我说,她们都快笑倒到椅子下了。
「什麽?」Bush一时摸不着头脑。
「唉,」我叹气说∶「不就是那个┅┅那个黄小姐吗┅┅」
「经理┅┅」他吓傻了。
「怎麽办?她只肯叫我哥哥┅┅」我说∶「我好痛苦┅┅你要不要来一起喝酒?」
Bush好心地安慰我起来,我则是心理受到巨大创伤,接受不了任何劝解,Bush说他能体会我的难过,我告诉他我已经怎麽样怎麽样无可救药地爱上羚羚了,Bush只能呐呐地要我想开点,我又邀他一次说一起来喝酒,他说他不想出来。
我又跟他罗嗦了好一会儿,才让他挂上电话,一群人已经笑得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包括那祸水羚羚。
我收好行动电话,正经八百又若无其事地举筷在火锅里挑肉吃,她们更笑得厉害,连peter都摇头不已。
「哥哥好坏。」筠梦说。
接下来我们都在谈Bush,这家伙在公司也闹过不少笑话,我告诉她们我介绍过一个36d的女孩要给Bush,他却不理她的事。
「痴心哦┅┅」我瞄着羚羚。
「他家的事。」羚羚说。
聊着聊着,酒足饭饱,筠梦去会了帐,我们统统挤上peter的车要回去,我的行动电话响起,是Bush。我打开话盖,Bush问我现在在哪里,我告诉他在垦丁,一车人又笑慌了。
「在┅┅在垦丁?」Bush呆呆地问∶「在垦丁干嘛?」
「看星星罗┅┅」我说∶「心情不好不是要看星星吗?」
Bush怀疑起来∶「那你刚刚还邀我喝酒?」
「我┅┅我喝醉了┅┅」我支吾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