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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灵异主播 vs 天师家主古董镜子 四 (第2页)

谢云澜耳尖瞬间滴血,慌乱中碰倒了桌上的罗盘,青铜碎片滚到清歌脚边。她弯腰捡起时,现每片碎片上都刻着小楷:“清歌怕痒,腰侧被碰会蜷起脚趾”“清歌晨起时尾会翘,像只炸毛的小兽”。

“原来天师也会记这种笔记?”她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蹭到他颤抖的睫毛,“那谢先生可知,”指尖轻轻划过他喉结,“我现在最喜欢看你耳尖红的样子?”

谢云澜猛地后退半步,后腰撞上雕花博古架,上面摆着的裴寂镜中倒影突然出低笑:“谢道长的手札里,是不是还记着‘清歌被吻时会无意识攥紧对方袖口’?”镜面涟漪中,裴寂举起件torn的黑色道袍,袖口处果然有五道指痕。

清歌看着两人同时僵硬的模样,忽然蹲在地上笑得直不起腰:“所以你们一个记手札,一个偷衣服,”她抹着眼角笑出的泪花,“都是为了研究怎么讨我欢心?”

谢云澜突然单膝跪地,掌心托着片刻着婚纹的镜鳞——那是刚才从裴寂镜宫中顺来的:“不是研究,是……”他声音颤,“是从第一世就刻在骨血里的本能。”

裴寂见状立刻从镜中探出半个身子,黑雾卷来满屋子镜鳞拼成爱心形状:“阿歌别听他胡扯,他连你喜欢左撇子用筷都记错了三次!”镜中突然浮现出谢云澜在厨房笨拙练习左手握刀的画面,指尖还缠着纱布。

清歌看着眼前两个慌乱的男人,忽然现谢云澜手札的最后一页写着:“若清歌永远不动情,我便陪她看遍人间灯火,直至魂飞魄散。”而裴寂镜宫的地砖下,每一块都刻着“阿歌笑时,镜中雪梅开了三千朵”。

她忽然伸手按住两人颤的手腕,将谢云澜的手札和裴寂的镜鳞叠在一起:“其实你们早就赢了,”在两人错愕的目光中,她低头咬住谢云澜指尖的纱布,又舔去裴寂镜面上的水雾,“毕竟能让我每天醒来都期待你们的斗嘴,不就是动情的开始?”

后巷的槐树突然无风自动,金箔似的树叶纷纷落在清歌间。谢云澜下意识伸手替她摘叶,裴寂却抢先一步用黑雾凝成簪,将落叶固定成小巧的冠冕。两人指尖在她顶相触的瞬间,同命契突然传来一阵酥麻——是清歌此刻雀跃的情绪,正顺着契约在他们灵脉里横冲直撞。

直播间的弹幕早已沸腾:

“啊啊啊老婆居然主动调戏两个老公!”

“谢道长手札外露!裴美人偷衣服实锤!”

“所以这就是双向攻略吗!我磕拉了!”

而当事人清歌正举着手机凑近两人红的耳尖,镜头里清晰映出谢云澜后颈新冒的红痕,以及裴寂镜面上蒸腾的白雾——那是两个男人,为了她,第一次在雄竟中露出的破绽。

深夜十一点,清歌的公寓门铃准时响起。她对着猫眼轻笑——谢云澜抱着个食盒站在门口,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食盒上的烫金花纹,正是她第三世最爱的缠枝莲纹;而浴室的镜面此刻正泛着微光,裴寂的倒影正举着片镜鳞,镜鳞里映着满室飘落的雪梅花瓣。

“谢先生来得巧,”她开门时故意让浴巾滑下三分,露出肩颈处新纹的镜鳞咒印,“裴美人刚在浴室给我准备了花瓣浴呢。”

谢云澜喉结滚动,食盒差点掉在地上:“我、我带了桂花糖藕,你第四世……”话未说完,浴室突然传来裴寂的低笑,黑雾卷着片雪梅花瓣飘到清歌鼻尖:“阿歌闻闻,这是镜中三百年的雪梅香,比谢道长的沉香味清新多了。”

食盒在桌上打开的瞬间,清歌挑眉——除了桂花糖藕,还有个小瓷罐装着蜂蜜渍玫瑰,正是裴寂今早提过的“镜中特供”。谢云澜耳尖红,视线在她浴巾边缘打转:“裴寂总说我不懂情趣,可他不知道……”指尖轻轻碰了碰她手腕的定情锁,“你睡前最爱吃甜,是因为第一世我总在你梦魇后喂你吃糖。”

浴室镜面突然炸开满屏雪梅,裴寂的黑雾直接缠上谢云澜腰间:“知道阿歌为什么总让你帮她画安魂咒吗?”镜中映出清歌昨夜趴在谢云澜膝头的画面,指尖正顺着他道袍下摆往上蹭,“因为你的指尖温度,比我的镜中火更暖。”

清歌咬着糖藕忽然笑出声,浴巾彻底滑落在地。谢云澜猛地转身,道袍却被裴寂的黑雾扯住;裴寂刚要开口,就看见清歌后腰处新浮现的北斗咒印——那是今早谢云澜趁她熟睡时,用指尖血偷偷纹的。

“两位先生,”她赤足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故意在两人中间转圈,“不如来玩个游戏?”指尖分别点在谢云澜的桃木心和裴寂的镜鳞上,“猜猜看,我现在心跳加,是因为谢先生的耳尖红得可爱,还是因为裴美人的黑雾缠得太紧?”

谢云澜突然转身握住她手腕,掌心贴着她心口的机械心脏:“别闹,”声音低哑得像是浸了夜色,“你知道同命契会让我们……”话未说完,裴寂的黑雾已经缠上他腰腹,顺着道袍缝隙往上攀,在他后腰旧伤处轻轻打转。

三人突然同时僵住——同命契传来的不仅是清歌的心跳,还有谢云澜指尖的颤抖和裴寂黑雾的炽热。清歌忽然现,谢云澜道袍下穿着的,竟是绣着她名字的白色中衣;裴寂的黑雾里藏着枚银戒,戒面刻着的正是她直播时常用的蝴蝶符号。

“原来你们连内衣都要较劲?”她忽然揪住两人衣领,将他们按在冰箱和镜面上,“谢先生的中衣是百年老字号绣的,裴美人的戒指是镜中精铁铸的……”舌尖轻轻舔过谢云澜紧绷的下颌线,又在裴寂镜面上留下个口红印,“可我更喜欢,”指尖划过两人相贴的胸口,“看你们为我失控的样子。”

冰箱突然“叮”地弹出制冰盒,冰块掉在地上出脆响。谢云澜趁机将糖藕递到她唇边,指尖却不小心蹭到她唇角:“慢些吃,没人和你抢……”话未说完,裴寂的黑雾已经卷走半块糖藕,直接喂进自己镜面倒影的嘴里。

“裴寂!”谢云澜终于绷不住,桃木剑出鞘半寸,却在看见清歌笑出眼泪时又慌忙收鞘。裴寂见状笑得更欢,黑雾化作两只透明小手,分别捏住两人的耳垂轻轻摇晃:“阿歌你看,谢道长急得连剑诀都念错了。”

清歌忽然将两人的手按在自己腰侧,那里还留着昨夜被镜鳞划伤的淡淡红痕:“疼吗?”她望着谢云澜,后者正用指腹轻轻摩挲那道红痕,仿佛在确认她的存在;又转向裴寂,他的黑雾正化作药膏,温柔地覆在伤口上。

“不疼,”她忽然低头咬住谢云澜的指尖,又在裴寂镜面上吹出个气晕,“因为你们的心疼,比任何止痛药都有效。”

冰箱上的直播设备不知何时被打开,弹幕正疯狂刷屏:

“啊啊啊福利镜头!老婆露点了!”

“谢道长中衣绣名字太戳了!裴美人戒指是定情信物吧!”

“所以这就是双向奔赴的雄竞吗!我宣布这局平局!”

而当事人早已顾不上直播——谢云澜的道袍腰带不知何时解开,裴寂的黑雾正顺着清歌脊背往上攀,三人在同命契的共鸣中,第一次清晰地听见彼此加的心跳。那是比任何法术都更真实的告白,在凌乱的厨房和飘雪的镜光里,悄悄种下了情劫的种子。

周六傍晚的城隍庙格外热闹,清歌举着直播手机穿梭在灯笼长廊里,间别着的镜鳞簪突然出微光——裴寂的黑雾正顺着她后颈往上爬,在耳垂处凝成冰凉的指尖,而十米外的谢云澜正攥着张符纸原地打转,道袍下摆被夜风掀起,露出脚踝处新纹的锁魂咒。

“观众朋友们,”她对着镜头眨眨眼,“今天要挑战的是‘在百年凶宅里找新郎’——不过新郎候选人嘛……”镜头突然转向谢云澜,后者正手忙脚乱地把符纸塞进袖口,耳尖红得比灯笼还要鲜艳,“是我们的谢道长,还有某位躲在镜中的裴美人。”

弹幕立刻炸锅:

“卧槽!老婆要搞选妃直播?”

“押裴美人先手!他刚才在镜里给老婆梳头了!”

“谢道长别怂!你昨天在厨房偷亲老婆倒影的事我还没说呢!”

城隍庙的偏殿突然传来“吱呀”声响,年久失修的木门缓缓打开,门后飘出几盏骷髅灯。清歌刚踏进去半步,脚踝突然被黑雾缠住——裴寂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阿歌小心,门后地板下埋着谢家三代人的镇妖骨。”与此同时,谢云澜的掌心扣住她腰侧,桃木剑已经出鞘三寸:“往左躲,第二块青砖下有尸毒。”

两股力量同时将她拽向怀里,清歌被扯得踉跄半步,突然低笑出声:“两位这是在比谁的护妻姿势更帅?”指尖故意在谢云澜掌心划了个圈,又转头对着镜中裴寂的倒影吹了个飞吻,“不过我更想看——”她突然挣脱两人,跳进殿内扬起裙摆,“你们谁能先找到藏在凶宅里的‘新娘信物’。”

谢云澜立刻掐诀启动罗盘,青铜光芒扫过地面时,他瞳孔骤缩——墙角阴影里蜷缩着具新娘骸骨,腕间戴着的正是他准备了七世的定情锁。裴寂的黑雾却先一步缠上骸骨,镜鳞化作细链将锁取下,送到清歌面前时还带着丝丝凉意:“阿歌看,谢道长藏得倒深,可惜锁上刻着他的心跳频率呢。”

谢云澜耳尖滴血,罗盘差点掉在地上:“那是……那是第一世你说过喜欢听心跳声!”他忽然看见清歌手腕上的定情锁正在烫,与骸骨腕间的锁产生共鸣,“裴寂你又用镜鳞复制我的法器!”

裴寂轻笑,黑雾化作透明手影替清歌戴上锁:“复制?阿歌腕间的锁可是我用镜中精魄融了谢道长的桃木心铸的——你看,”镜中映出锁芯转动的画面,“开锁的密码是阿歌第一次直播的日期。”

清歌摸着烫的定情锁,忽然现锁扣内侧刻着极小的字:“谢云澜,裴寂,与卿同命”。她抬头望向谢云澜,后者正慌忙用道袍袖子擦额角的汗,罗盘上不知何时多了道划痕,正是裴寂镜鳞的形状;再看向镜中裴寂,他正用黑雾在镜面写“阿歌心跳12o次分”,数字还在不断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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