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小狗日的你怎么不穿件衣服!多大了还在屋里露腚。”
陈乐酩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光着的,手忙脚乱地拿个抱枕过来抱住,正襟危坐,脸蛋红红。
“我哥不让我在这屋穿衣服。”
上面的规定,他得服从啊。
“我操余醉这个大淫魔是给自己养了个星怒啊!”汪阳捶胸顿足,又教陈乐酩,“那你倒是穿个平角裤啊,你穿个三角的方便小乐乐来回串门啊!”
“不要,三角的比较性感。”陈乐酩摇摇头,求知若渴,“什么是星怒?”
汪阳为了逗他故意拐着调说的,就是不拐陈乐酩也不一定听得懂。
“啊,就是一种星座!”
陈乐酩不太相信,直觉不是什么好词。
汪阳赶紧转移话题,问他俩怎么样了。
自从把这倒霉孩子瓮中捉鳖之后,余醉就不允许任何人进酒吧看他,饶是他和秦文都是一周前才被允许偶尔过来探望,但余醉闭口不提他是怎么整治的陈乐酩。
“和好了啊。”当事人说。
“他和我道歉了,我就原谅他了,但是我给他道歉他就不原谅我,还要关着我。”
话里话外都在说自己肚子里能撑船而哥哥小肚鸡肠,都给汪阳听乐了。
“知足吧祖宗,您犯的那点事搁别的哥身上,早把你吊起来打了,还能让你跟我小嘴叭叭的?”
陈乐酩到底是理亏,乖乖闭紧嘴巴。
汪阳见他乖了,鬼鬼祟祟地望望四周,确认没监控后,很神秘地从身后拿出包东西。
“少爷,喝不喝奶茶?还有小蛋糕。”
陈乐酩的视线当场定在小蛋糕上,脑袋都直愣愣地伸出去了,伸到一半又紧急撤回来,咽咽口水道:“不吃,我哥不让我吃外卖。”
从他手受伤到现在,快一个月没吃过垃圾食品了。
汪阳一个白眼翻上天。
“你装个几把,你真有这么听话也不至于被关在这受罚。”
陈乐酩顿感羞愧,勉为其难地把头伸出门洞。
“那就喝一小口吧。”
一小口干掉大半杯,觉得撑了就吃块蛋糕顺顺。
吃饱了又开始思淫欲。
“小汪哥我有点没意思。”
“那怎么办?我也不能把你偷出来啊那死的就是我了。”
陈乐酩想了想:“我们打牌吧,把小文哥叫上来。”
“行。”两人一拍即合。
汪阳把秦文叫上来,三个人隔着门洞打牌。
秦文和汪阳贴了一脸纸条,就陈乐酩脸上溜光水滑的连根毛都没有。
厮杀正激烈的时候,楼下响起两声鸣笛。
陈乐酩大叫不好,“一级警戒!”
仨人撒丫子就跑。
秦文收拾残局,汪阳打扫垃圾。
陈乐酩看着手里仅剩的一对大小王没来得及气势磅礴地甩出去,感觉分外可惜,东张西望没处藏,只好塞到枕头底下。
刚塞好门就开了,余醉抬腿进来正好看到弟弟撅着个屁股在床上咕涌来咕涌去。
干干净净的男孩子的背影。
皮肤很白,看上去温软滑润,肩背很薄,肩头却是圆的,两侧线条从肩胛骨的位置开始往下渐渐收窄,微微凸出的脊椎下连接着肉感十足的屁股。
好不容易养出五斤肉,都被这倒霉孩子长到那里去了。
也确实该往那里长,余醉想。
不然太不禁打,娇气巴拉。
三周前抽的那顿皮带,到现在还留着几道交错的浅红色印子,半遮半掩在那块白色三角布料下。
虽然爱招他逗他,但余醉不得不承认,确实是性感的,漂亮孩子。
他脱掉外套,随手丢在椅子上,忽然瞥到椅子底下露出一角方片三——陈乐酩作弊时藏起来的。
余醉走到弟弟身后,捏住他的底裤边高高揪起又猛地松手。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