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给许应洗澡的话……似乎对双方都不太好。
许应闭着眼睛,身体直接往沙发上倒,傅朝年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人。
还是直接睡吧。
傅朝年把许应抱到主卧,让人躺好,盖好被子,他坐在床边陪了会儿,看到许应呼吸匀称了,他才起身去洗澡。
结果澡洗一半,许应突然在外面咚咚敲门,“在吗?”
傅朝年吓了一跳,赶紧关掉花洒,围上浴巾开门,“怎么了?”
他上半身还有白色泡沫没冲干净,许应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歪头看了看,没忍住伸手在他胸t肌上摸了一把,然后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好硬。”
“?”傅朝年低头,一把抓住许应的手腕,有点不可思议:“学长你是、专门来调戏我的吗?”
他甚至怀疑许应已经醒酒了,但没有证据。
许应愣愣地说:“我要上厕所。”
傅朝年赶紧把浴室腾给许应,许应喝酒了也不忘记随手关门的好习惯,把半赤裸的人关在了外面。
几分钟后,冲水马桶响了。
许应磨磨蹭蹭地开门出来,傅朝年看了眼,发现他裤子拉链都没拉。
傅朝年手指动了下,欲言又止。
许应跟他说:“我好臭,我要洗澡。”
傅朝年挑眉问:“学长自己能洗吗?”
许应哼了声,再一次关门把傅朝年关在了门外,接着里面水声响起。
傅朝年没想到许应喝多后当起强盗来了。
他顶着自己洗一半就被撵出来的狼狈身体,无奈地到卧室衣柜里翻出来一套干净睡衣,一条内裤。
许应穿的是黑色。
他也给拿了条黑色,敲开门递给许应,“学长,衣服。”
一只手伸出来拿走。
视线里,削瘦但白皙的身体一晃而过,背很薄,腰很细。
傅朝年的喉结滚了下,有点口干,他去喝了杯水,缓了缓神,然后就靠在浴室门口等着,以防里面有突发情况。
好在许应虽然喝多了,但还保留一点清醒的神志和身体的平衡,平平安安地洗完了澡,穿着傅朝年的衣服,开门出来。
热气扑脸,仿佛带着某人的气息和温度。
傅朝年抬眼,“洗好了?”
“嗯。”许应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的黑色T恤也有一点点大,他抓着袖口的布料,视线有些回避地抿了抿唇。
这反应这状态……
傅朝年歪头注视他几秒,轻声开口:“学长,醒了?”
许应不说话了,有点尴尬。
不久前才眯了十来分钟,然后又洗了澡,水一冲就清醒了大半。
许应此刻有点恨一罐强爽不能让自己断片,甚至这酒都不能维持很久的醉酒状态。
否则他现在也不至于这么、难为情。
什么破酒。
傅朝年:“学长?”
“你洗吧,抱歉。”许应闭口不提,飞速看了傅朝年一眼,转身回了房间。
看似镇定,但其实落荒而逃不过如此。
许应关上门,躺在床上,扯着被子盖过头,清楚地听到了自己震如钟响雷鸣的心跳。
傅朝年若有所思地看了卧室门几秒,轻轻扣了下指节,舌尖勾了下牙齿,轻声笑起来。
真可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