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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if线番外 八月里凋谢的绿9(第3页)

周辉月握着虞倦的手,十指交握,想了一会儿:“要是那时候和你谈,我应该忍不住送花给你。”

省吃俭用也要买。他也会有自制力很差的时候,但想的再好,这些也只能想想。

因为过去的那么多年,周辉月和虞倦并不在一个世界,他们相遇的时间太短了。

*

钢琴和绘画,是虞倦的兴趣爱好中坚持比较久的两项。大约上初中后,虞倦就减少绘画的练习,高中后就不再画了。钢琴倒一直在弹,因为祖母喜欢。

现在重新开始,太长时间没有接触过,有点难。但虞倦对艺术没什么追求,只是想要留作纪念。

将绘画拾起来一段时间后,虞倦找回了些手感,于是找周辉月要过去的旧照旧物用于练习。

但周辉月的人生经历较为坎坷,从小生活在福利院,没有家长记录他的成长过程。长大成人又遭遇劫难,被迫孤身一人离开白城,中间的十多年隐姓埋名,轻易不能让他人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复仇上,所以很少有寄托感情的东西。加上他又不热衷拍照,手中的旧照一张没有。

照理来说,五岁之前,康勉对周辉月很用心,应该留下很多照片。但周辉月二十二岁时从白城离开时,周恒答应白屹的条件,两人之间不存在任何感情,苏俪也就不再做表面工作,再留着让自己心烦的东西。周辉月的儿童房本来保存完好,之后就彻底被清理了,照片和回忆也全都销毁。

周辉月对此并不在意,所以也没刻意去寻找童年痕迹。但对于虞倦的要求,他总是全部满足,终于从母亲旧友的手中得到几张照片,据说是康勉觉得特别可爱,特意寄给朋友的。

虞倦拿到照片,康勉竟然很公正,没有因为照片上是自己的孩子就有滤镜,照片里四头身的周辉月栽在巨大的玩偶熊中,真的非常可爱。

虞倦将照片夹在画板上,又偏头看正在工作的周辉月。

周辉月停了下来,朝虞倦的方向看了过来。

他面无表情,漆黑的眼眸凝视着虞倦,看不出来小时候的可爱,模样倒是有点像。

虞倦嘟囔了一句:“小时候那么可爱。”

周辉月没听清,问他怎么了,虞倦指了指照片,周辉月就不问了。

拿到照片后,虞倦先是练习描摹与玩偶熊的那张,他想试试另一个角度,就需要一个真正的玩偶熊。

他截下了玩偶熊的那部分,放到了往上,想要寻找同款,评论里有人认出来这是大师手工定制的一个玩偶系列,价格高昂,每一只都有编号,还有人专门收藏。

看到这条评论是,虞倦愣了愣,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或许很不切实际,但还是对着照片辨认很久,又输入这个玩偶熊系列的名称,找了一圈,终于搜索到蛛丝马迹。这只玩偶熊并没有被当做垃圾扔掉,当时负责处理这个房间的人或许存有私心,又知道某些物品的价格,所以拿出去卖掉了,现在成为了某个人的私人藏品。

虞倦联系上了玩偶熊的拥有者,对方不缺钱,对自己的藏品很珍爱,不会出售。他很少有这样的经历,有什么一定要得到的东西,想来想去,觉得金钱无法打动对方,便将玩偶熊的来历讲给了她听。

一个星期后,虞倦收到了想要的东西。

周辉月一进画室,就看到放在窗台上的玩偶熊。

虞倦站在一旁,他挽着袖子,特意洗干净了手,有点得意地展示给周辉月看。

周辉月看着玩偶熊,就像看着失去的过去,他不能在意的东西。但是有人会替他在意,很希望自己能拥有爱与幸福,连五岁时丢掉的东西也要找回来。

只有虞倦。

后来,玩偶熊和虞倦一起被周辉月抱去了卧室,准确来说,虞倦是被打横抱着,玩偶熊是被拎去的,放在了床边的地毯上。

近些天来,虞倦已经很得心应手了,他觉得自己有了正式开始画册的能力,但素材还是不够多,他想画现在的周辉月,也想记录过去的,所以还想多问问。

周辉月是不太喜欢回忆过去的性格,但虞倦好像很感兴趣,他将自己那些无聊的过去当做虞倦服用药物时用于转移注意力的糖果,说给他听。

如果这能让虞倦吃药时好一点的话,一点也可以。

“我那时候脾气挺差的。”周辉月想到那时的自己,恍若隔世,回忆起来有些好笑,“觉得周围的人都不聪明。”

虞倦想了想,想象不出来周辉月十六七岁时脾气会怎么差。

因为在报复过程中,书里的周辉月也都是不动声色,没有情绪突然爆发的时刻。这么写有好有坏,有人觉得情绪不够,但更多的人是认为主角的人设就是这样。

而在所有读者不知道的隐蔽角落,连作者都没有设定的故事里,周辉月按照自己的想法和逻辑成长着。

虞倦蜷着腿,坐在床上,手指贴着周辉月的脸,坦白地问:“有多差?比我还差吗?”

周辉月笑了笑,好像虞倦说了什么很好笑的话,被眼前的人恼羞成怒地推了一下,才说:“虞倦,你的脾气怎么能算差。”

他讲了自己才上大学时发生的事,学校里有个人嫉妒自己,不仅宣扬周辉月的身世,到处使绊子,还指使人殴打周辉月。周辉月去医院里上药,闻着有些刺鼻的消毒水味,想的是不能再在学校里再看到这个人了,太麻烦了。后来那个人因为考试作弊被开除了。宿舍里的人隐约知道他们俩之间的恩怨,只觉得是恶有恶报,实际上是作弊是周辉月设计的。

现在想想,十六七岁是寻常青少年的叛逆期,周辉月过于早熟,叛逆期也悄无声息,什么都没做,没什么值得他改变过去准则的人或事。

虞倦听得很认真,评价那个人“活该”。

周辉月边想边说,讲了一个下午。他半垂着眼,漫不经心地说:“不太公平。”

虞倦:“?”

“讲的都是我。虞倦,怎么不说你自己。”

房间里很温暖,虞倦穿的单薄,周辉月的手搂着虞倦的腰,有一搭没一搭的按着他的肋骨。不疼,像是小孩子在乱按琴弦,弹不出曲调,只是一种游戏。周辉月没有童年,他的游戏是虞倦。

虞倦想让周辉月别按了,又说不出来,随这个说自己脾气很差,实际上只是很倒霉遇到坏人的人摆弄,模模糊糊地说:“你不是都猜到了?”

周辉月更得寸进尺,掀起虞倦的衣服,粗糙的指腹贴着虞倦光滑的皮肤,随意地说:“猜到的很少。”

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是为了了解周辉月人生中最重要的事,变成了公不公平的争论,虞倦只有一边想一边给周辉月描述自己的童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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