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个屁啊,滚你的吧。”易文骂道。
车一溜烟驶去。贺兰挽着易文上楼小心的说:干嘛这副腔调啊,讨厌。
“没看出来啊?臭小子没准真的不想再婚了呢,难道就一直这样下去?半老的光棍了,不抓紧可没戏了。”
坐下来点了东西以后,他握着她的手说:“其实这个家伙现在感情挺脆弱的,远远不是外表那样大大咧咧的那样,咱们得督促他一下,特别是你。”他狠狠的握握她的手。“可不能把她给耽误了。”
贺兰眼睛有点涩涩的,易文总是在关键的时候非常的清醒,她觉得眼泪积聚在眼眶快流下来了,有些不好意思的靠到他肩膀。
“今天我上筱雅那里去了,去喝她熬的阿胶。”
“哦,喝的好了咱们自己也可以熬一些啊,喝一次两次的有什么用?”她说。
“我和她说起这事,正好那个女的从楼下走过,筱雅叫我看到了。”
“哦,怎么样?”
“挺漂亮的。”
服务员端东西过来,贺兰离开他坐直了。
“哦,这小子蛮有福气。”易文说。
“呵呵。”她笑了。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
“没有啊,下午和筱雅也说了这句话。”
“哦,呵呵。”
“嗯…怎么个漂亮法?比我老婆还漂亮吗?”
他嘿嘿笑着说。
“去,别拍马屁,拿老太婆跟人家大姑娘比。”
“呵呵,到时候真成了,我问问臭小子是不是大姑娘。”
“讨厌,你这么猥琐啊!”她脚下踢了一脚。
“要不是的话有什么不能比?”他嘿嘿的仍然顾自说着。
“当然不一样了,我儿子都1o岁了,怎么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