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啊,我还觉得我老婆比大姑娘强百倍呢。”
尽管是奉承。但挺受用。贺兰的心情无端的好了起来。
其实国人上咖啡馆饮咖啡,玩的不过就是个情调,易文每次点了咖啡以后都要再加一壶茶,这次也不例外。
环境不错而已,里面的客人都显得优雅而有气质,在包间里更只有稍稍听到精致的钢制调羹与瓷器相擦的清脆声音,其外就是音响里传出的低低的蓝调爵士乐了。
贺兰伸了个懒腰,目的是表明自己是陪他来附庸风雅的,易文笑了,给她加了块糖,加第二块的时候被她喊停了。
“不要那么多糖。”
“女人都是那么不自信吗?”易文笑着把刚才和贺兰的话接下去。
“什么意思?”贺兰问。
“你没有觉得这两天你心神不定吗?”他笑着说。
“哪里有啊,净瞎说。”
“到筱雅那里就是去喝她熬的阿胶吗?”
她不语,被洞察一清再辩解没有什么意义。
不要让自己陷进去太深,顺其自然就不会有心理负担了。他品着香纯的蓝山看着她说。
“你净说我,心里有点别扭也是正常的,要不是你什么事情都不会生。”她嗔怪的说。
“你说话老是前后矛盾,我记不清你都谢过我多少次。”他压低声音:“我以前说的真没错,你是系上裤子不认人。”
她差点把咖啡给喷出来,斜睨一眼,脸红红的。
后来的话题就和亮没什么关系了,开始聊起其他的东西,期间还给儿子打了通电话,爷俩在电话里热乎了不少时间。
回去的时候,两个人慢慢地散着步往回走,一半路程的时候,落下点点的细雨,还是坚持着没有叫车,易文伸手揽着贺兰的腰肢,轻轻地掐弄着她腰间的皮肤,感觉温情而浪漫。
贺兰刚做的头,很好闻的香味。
“昨晚什么时候逃到下面去的?我都不知道呢。”
她轻轻地捶他一下,一声不吭。只是将身体更加靠近他。
“时间真快呀,转眼离你去深圳都有5,6年了,也真是不容易。”
易文说这话除了感叹时光外,不外乎回味着三个人经过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