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倪恼怒地想,她再也不会在家里穿睡衣,就算穿也要把内衣穿上,再将衣摆扎进裤子里。
“你那天是不是看见了?”应倪忽然想起件事。
介於现下的情况,陈桉知道她在问什麽。
从京京口中得知她和陌生男人见面,赶去病房空无一人,害怕她和别人走了,恐慌到横冲直撞储物间。
压根没想过她在里面换衣服。
“看什麽?”陈桉故意反问。
应倪沉默了一瞬,看向他亲的地方:“你说呢。”
语气不善,陈桉也不装傻逗她了:“没现在看得清。”
应倪:“……”
她能不知道吗?衣襟都散开了,从肩头滑落挂在肘弯上,一览无馀地暴露在空气中。
“那你为什麽要骗我说没看见。”应倪抓住不放。
陈桉不回答。
应倪拍了他下脑袋,像审讯罪犯:“说!为什麽?”
陈桉动作一顿,稍微站直了点,语气无辜:“我说了吗?”
“……”应倪一字一顿帮他回忆:“你说——”
“我丶什丶麽丶都丶没丶看丶见”
划重点。
“什麽!”
“哦。”陈桉低头继续,“那就是说了吧。”
应倪:“……”
她越想越气,揪了把扎得她肌肤发麻又黑又硬的头发,“骗我?”
陈桉吃痛嘶了声,抓住她手反剪在臀後,对上她亮晶晶溢了点水光的瞳仁。
“那我能说什麽?说看见了?左边和右边一个不漏,看得一清二楚,还有颗痣?”
说着,目光落在她身上。
那颗痣的位置长得特别凑巧,不偏不倚缀在山峰最高处晕染一圈和白皙肌肤的交界处,小小的一点,像落在山顶的星星。
黑得深邃,妖娆性感。
被这麽明目张胆的打量,结合之前他的鬼话,应倪越想越气,挣扎着夹紧胳膊肘不给他吃。
“不要脸!”
毫无徵兆地,他抬手刮了一下。
比起之前像被温热果冻一样包裹的舌忝舌氏口允吸,神经末梢传来的感受。
就好像,被猫长着倒刺的舌头舔了一下手指尖。
应倪不受控地闷哼了声。
像是被她从未发出过的声音刺激到,陈桉越发过分起来,指甲盖和指腹换着来,还若有所思地道:“原来你喜欢这样。”
“不喜欢。”应倪哼哼唧唧。
陈桉速度加快了些:“不喜欢你叫什麽?”
应倪闪电捂嘴。
……
从岛台上下来,已经快晚上八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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