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奇特的是,她的下体竟开始渗出一种晶莹的液体,散出淡淡的香气。
老道人见状,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他行走江湖数十载,自诩见多识广,却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特殊的情况。
一般而言,最好的结果只能让死者尸身暂时不腐,至多有些本能反应,但眼前这位云家主母的尸身,却表现出明显的情欲,实在匪夷所思。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探向柳巧巧的咽喉,想要检查她是否恢复了脉搏。
然而,他的手刚刚接触到她的皮肤,柳巧巧的身体便猛地一颤,那双原本无神的眼睛突然转向无名,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幽幽的绿光。
"无量那个天尊!"无名被吓得倒退几步,险些绊倒在地。
他一边稳住身形,一边警惕地观察着柳巧巧的变化。
只见她的身体开始微微抽动,肌肉一阵阵收缩,仿佛新生儿在学习控制四肢。
她的手指轻微颤动着,胸口起伏更加明显,已不再是模仿呼吸的动作,而是真正在呼吸!
"这不对劲…"无名皱眉喃喃自语,额头冷汗直流。
他忙不迭地翻开《玄机秘术》,仔细检查关于三魂镇位法的记载,"按理说,师尊这法子只是使亡者的魂魄短暂停留人间,稍稍延缓尸身的腐败度,不该有如此明显的活性反应…"
无名一边念叨,一边在满地散落的书册中翻找,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这老道的性子古怪,虽是高深法力,却总是丢三落四,经常记不住复杂法诀,需要随时翻阅参考。
他猴子般左顾右盼,最后竟在屁股底下摸出一本被压皱的书册。
那书册仍保持着翻开的状态,无名眯着眼凑近烛光一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呔!这。。。这怎地翻到了冥婚法?难怪老道方才念咒时觉得词句如此古怪!”
无名急得直扯胡子,冥婚法乃是道门禁术,本用于为夭亡的男女在阴间缔结姻缘,安抚亡灵。
但此处竟意外施于活人与亡者之间,效果自然大不相同。
"完了完了,老道眼花看错经,念错文,把这对亲母子合了婚…怎生是好?"他那一双圆眼贼溜溜地转了几转,一时也没想出什么法子,只好尴尬地安慰自己:"老道一把年纪,眼睛不好,难免出些差错。再者,云小子现在性命无忧,柳氏的尸身也暂时不会腐败,这不挺好的吗?等云小子养好身子,再找个阴阳两界交接的好时机,把这冥婚给破了就是,皆大欢喜,皆大欢喜嘛。"
无名正自我安慰着,忽见柳巧巧的身体又出现了新的变化。
她那双原本无神的眼睛忽然转向了云璟的方向,眼底再次闪过绿光。
接着,她的身体开始微微蠕动,竟然试图向云璟的方向爬去。
无名被这一幕惊得冷汗直冒,这等情形不知会引何种后果。
他伸手欲拦,却在触碰到柳巧巧的瞬间感到一股强大的斥力,整个人如遭雷击,蹬蹬蹬连退数步,撞在破庙的土墙上才勉强站稳。
"这。。。这么快就已到不可干涉的程度了?"无名心中大惊,"苦也,苦也!"
就在无名懊恼不已之际,柳巧巧的尸身忽然停止了爬行,就距离云璟不过寸许。
她的动作变得更加诡异:双腿止不住的颤动,张开的角度越也来越大;胸部起伏加剧,鼓胀的玉乳几欲挣脱破碎衣衫的束缚;双颊更是泛起了一片不自然的潮红,那抹红晕由颊扩散至颈,再到胸前,渐次晕染开来,宛如山花烂漫。
她的唇瓣微微张开,伸出舌尖舔舐着丰润的嘴唇,那动作无比妩媚,勾魂摄魄。
无名屏住呼吸,仔细观察着这一切。
他注意到柳巧巧的双腿之间,那原本应该干涩僵硬的阴部,现在竟泛着淡淡的水光。
一丝丝透明的液体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散出一种复杂的香气——似乎是以上好的檀香和沉香为底,中有处子初绽的幽兰之香,又混杂着几分腐败的甜腻,甚至还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味。
闻之令人既心生恐惧,又忍不住深深吸入,有如饮下一杯过于醇厚的陈年女儿红,醉意尚未来临,便已被香气俘获了心神。
"阴精?死人也会泌出阴精?"无名老道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冥婚术竟有如此神效?"
《玄元秘录》有云:"阴枯则精竭,神去则机息。"意为人一旦死亡,体内精气便会枯竭,机能停止。
但眼前这柳巧巧的尸身,却完全违背了这一常理。
活人行房事时,女子动情则生阴精,男子兴奋则泄阳精,二气交合乃为至乐。
但人死之后精气枯竭,绝无可能再生分泌物。
他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确认这种现象虽然诡异,但似乎对云璟没有害处,反而可能是冥婚之术成功的标志。
因为在道法理论中,阴精乃是阴气最精纯的部分,对于处于虚弱状态的云璟来说,或许正是一剂强力的补药。
无名决定暂时不去干扰这一过程,让自然展。他盘腿坐下,开始调息恢复元气,同时密切关注着母子二人的状况。
夜深了,破庙外一片寂静,只有偶尔的风声掠过荒草,出沙沙的响声。无名道人静静地守在母子身边,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按理说,此时应该将云璟带走,找个安全的地方好生调养。
但柳巧巧的尸身也不能丢在此处,一来是对死者的不敬,二来冥婚术既已施展,她与云璟之间已经建立了一种特殊的联系,贸然分开可能会对云璟造成伤害。
"看来只能等云小子醒来后,再做打算。"无名叹了口气,继续守候在旁。
随着时间的推移,柳巧巧尸身的异状越明显。
她的身体轻微抽搐,仿佛在回应某种看不见的刺激。
那淡淡的体香也越浓郁,弥漫在夜风中,引得远处的虫鸣都为之一滞。
柳巧巧的下体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晶莹的水迹在烛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那液体的腐臭之气也渐渐淡去。
无名起初没有在意,可随着时间推移,他逐渐察觉到那气息中暗藏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