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腰上再次感受到熟悉的触觉,季月舒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盛西庭。。。”知道今晚恐怕躲不过,她也没打算再躲,季月舒默了默,颤颤巍巍的叫他,“那你可千万要。。。温柔一点才行。”
“我怕疼。。。”
“像宁言熙那样?”盛西庭一把将她扛在肩上,稳稳的朝卧室的方向迈步,嘴上却还要不依不饶。
季月舒尖叫一声,在天旋地转中变换了位置,头朝下的姿势让整个视野变得晃动,脑袋也跟着晕了起来。
自然没听出盛西庭语气的变化。
从他嘴里听到宁言熙的名字让她本能的神经紧绷,神情也肉眼可见的不安起来。
这一刻季月舒无比庆幸盛西庭看不见自己的表情。
她伸出手肘,撑在他筋肉坚实的後背上,固定住自己摇摇晃晃的上半身後,终于组织好了应对的语言。
“盛西庭,你干嘛老提你哥啊?”
“。。。我和他又不熟。。。”
“以後,别在和我一起的时候提他,好不好?”
盛西庭的脚步一顿。
藏在办公室休息室柜子底层的那些照片,突然就变成了生动的画面。
画面上的是一对并肩而行的青年男女,高瘦的男人以一个保护的姿势站在女孩身侧,在伦敦的街头言笑晏晏的漫步而行。
画面的结尾,是一双十指紧握的手。
她把这种关系定位成“不熟”?
那在他不知道的那些年里,在宁言熙陪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又是怎麽向宁言熙描述她和他的关系呢?
心底涌起一股烦躁,但早已习惯僞装的猎人脸上依旧不动声色,甚至勾了勾唇角,拉长着声线应了一声。
“哦?这样吗?”
“不过小公主,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
“宁言熙,姓宁不姓盛。”
“盛西庭可没有哥哥。”
过去的七年里,他没怪过宁言熙,自然也无所谓他的存在,即便早就发现自己生理学母亲对亲手养大的孩子念念不忘,甚至超过了自己,盛西庭也对此不置可否。
但听到季月舒一口一个哥哥的叫对方,却让他无端火大。
尤其在知道他们有过那样一段过往之後,他对宁言熙的厌恶达到了顶峰。
不过,既然她愿意装傻,假装那段过去不存在,他自然可以说服自己不去探根究底。
只是,必须得让她明白,谁才是她能依靠的人。
“盛家,只有一个继承人,”他笑着擡手,再次拍了拍肩上那一团被袭击过两次的饱。满肉。团,声音里藏着几不可查的凉意,“绝不会有人替代我。”
“记住了吗,小公主?”
熟悉的刺激从臀。上传来,季月舒条件反射的扭了扭,差点从盛西庭肩上栽下去。
盛西庭眼疾手快的扶住她修长柔韧大腿,重新将人固定在了宽阔肩膀上。
季月舒不敢再乱动了,老老实实的答应下来,“记住了。”
回答之後,才来得及思考他说的话是什麽意思。
之前林雾宜那个有些离谱的猜测再次浮现在脑海,季月舒慢慢的吸了一口凉气,有一种触及到顶层辛秘的恐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