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全团齐心协力,又经过几个月巡演的磨合,演员们更加默契,晚上的演出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
在掌声雷动之中,盛西庭擡头去看舞台上被灯光追逐着的挺拔身影,心里复杂的情绪纠缠不休。
像是骄傲,又像是失落。
他的珍宝在哪里,都是那麽的闪亮夺目。
听着观衆席上此起彼伏高喊着的告白,盛西庭的眉头皱起,不悦越发明显。
觊觎她的人,也实在太多了些。。。
这一瞬间,他升起一股将她藏起来的冲动。
为了防止其他人不自在,庆功宴盛西庭就没去参加,好在结束演出,大家都又兴奋又疲惫,只在酒店餐厅简短的聚了聚,很快就结束了。
季月舒推开房门,看到盛西庭正在开着电脑在客厅忙工作的时候,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偏着头想了想,才想起来这个人是谁。
分开三个月,这一刻喝醉了酒,她才肯承认自己想他。
“盛西庭。。。”她小心的控制自己走着直线,慢慢的朝他走近,在他擡头看过来时,朝他笑了笑,然後,一下子坐在了他怀里,仰头看着他,“我好高兴。。。”
说着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撑着他的肩膀,摇摇晃晃的要去够他的唇。
随着她的靠近,一股酒香隐隐飘来,盛西庭皱了皱眉,看了一眼电脑屏幕上目瞪口呆的下属和合作夥伴,不动声色的关掉了在线会议。
他偏了偏头,避开她带着酒气的吐息,伸手扶住她细软腰肢,低头在她发间嗅了嗅,“你喝醉了?”
季月舒对身後电脑屏幕的变化一无所觉,她酒劲儿上来了,已经逐渐分不清东南西北,正小狗般对着他的衣领又啃又舔。
好一会儿之後,才慢吞吞的擡起头,轻轻的“啊?”了一声,“。。。没。。。没有。。。就。。。喝了一。。。一点点。。。香槟。。。”
这小醉鬼。
盛西庭无奈的叹了口气,试图从她掌心把自己饱受蹂躏的领口扯出来。
但此刻的季月舒本就有些神志不清了,下意识的又揪住他的肩膀,皱着眉头严肃的看着他,“不许躲。”
“盛西庭,你不准躲开。”
“我要。。。我要亲你!”
本就宽松的睡袍领口被两个人拉拉扯扯的,最後乱七八糟的散开,露出块垒分明的胸膛。
麦色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蜜一样的光泽,无声的发出邀请。
季月舒应邀伸出手,在他胸前用力的摸了一把,末了还不忘口齿不清的点评,“。。。比我。。。舞伴的。。。还要。。。大。。。”
盛西庭快要被她气笑了。
他都不知道,原来季月舒喝醉了,胆子居然这麽大。
“是吗?”他的声线压低,深邃的眼睛已经眯了起来,缓缓问她,“你也这麽摸过他?”
他早看舞台上扮演王子的那个家夥不顺眼了!
但今晚季月舒太高兴了,被起哄着喝了不止一杯,坚持着一个人走回房间,就已经消耗了全部的理智。
现在她混沌的脑子里,只有眼前的整齐的胸肌和腹肌。
她细白指尖专注的顺着八块腹肌之间的沟壑往下滑,认真的像在研究什麽新技术,听见他的问题後,慢半拍的随口回答,“肯定。。。会。。。碰到的呀。。。离的。。。那麽近。。。”
“我又。。。不瞎。。。”
甚至还理直气壮的反驳他。
盛西庭短促的笑了一声。
他擡手拉着她的指尖继续往下,在她被烫的下意识往後缩,眼神清明的瞬间,哑声问她,“这里呢?比过吗?”
季月舒脸色轰的一下就红了,她摇了摇昏沉的脑子,条件反射的想从他腿上跳下来,但这个时候盛西庭这麽可能允许她逃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