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实的手臂横在她腰间,紧紧的将她搂住,深黑目光锁在她脸上,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
“没有。。。”季月舒咬着唇,水润瞳孔里全是为难,眼神左右游移的,就是不看他,“我又不是变态。。。怎麽可能去注意人家。。。”
说着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不要脸啊!”
还会倒打一耙了。
“看来还没完全醉过去。”盛西庭点点头,下了结论。
“那现在,尊贵的小公主能把手从我这个不要脸的人身上拿开吗?”
他眉头挑起,低头示意她去看自己腰间。
被他捉住的白皙手掌上,纤细指尖仍然在他整齐腹肌上划来划去。
季月舒猛的将手握成拳。
“咳,放我下来!我要去洗澡了。”
她别开了,整个人往下缩,想从他腿上下来,却又被盛西庭握着指尖凑到唇边轻吻了一下,哑着声音问她,“不是说要亲我吗?怎麽又想逃?”
现在的季月舒,是*被观衆和团员们夸了一整晚的闪亮首席,根本听不得“逃”这个字。
“谁要逃了!”她下意识的反驳,猛的从他怀里坐直了身体,勉强和他视线平齐,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双手撑在他肩膀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只是。。。要缓缓而已!”
说完就要低头去吻他。
盛西庭勾起唇角,好整以暇的等她自己撞上来,然後缠着她吻了个够。
收回压在她後脑勺上的手掌,盛西庭餍足的舔了舔唇角,低头去看已经软在自己怀里丶神志不清的姑娘,懒洋洋的继续刺激她,“怎麽了,这样就不行了?”
季月舒心里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不对,但刚从舞台上下来的那种兴奋劲儿还没过去,她咬着牙坐起来,摇摇晃晃的又去亲他。
于是盛西庭就这麽坐着,反复的等她自投罗网。
等季月舒反应过来,双唇已经肿的不像话了。
“盛西庭!你。。。你故意的。。。是不是?”她捂着嘴,口齿不清的质问他,又羞又恼的往下跳。
这次盛西庭没有阻拦她,在她落地後双腿一软,又跌回来时,从容不迫的接住她,随後站起身往浴室走。
“怎麽会,”在她瞪过来时,他低低的笑出声,“我可一直。。。任由你处置的。”
但季月舒已经不会再上他的当了。
刚一躺进浴缸,她就把人往外赶,“你。。。你出去,我要自己。。。一个人洗。。。”
她醉的糊里糊涂的,盛西庭不放心,但也知道不能和醉鬼讲道理,给她放好水後,索性走了出去,站在外等着。
果然没一会儿,季月舒含混的声音就在一片水声之後响了起来,“盛西庭。。。我。。。我换洗的衣服没拿进来。。。”
“在哪?”盛西庭伸了个懒腰,神情自若的追问。
里面的人却好像很为难,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声的告诉他,“在我。。。行李箱里面。。。第二层的抽拉袋里放着的就是。。。”
“等着。”
听着他不紧不慢的脚步声走远,浴缸里咬着唇的季月舒脑子已经烧成一片浆糊了。
让盛西庭给她拿贴身衣物这种事,真的还是太超过了。。。
她捂着脸,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说出口,而他真的居然就答应了。
在她尴尬纠结的时候,盛西庭也正皱着眉,看着她那个巨大的白色行李箱不知所措。
第二层。。。
是哪层啊?
出门从来不带行李箱的男人为难的轻啧一声,半蹲下来打开了行李箱,决定慢慢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