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县丞知道她的状况,也知道自己再加把劲她就输了,但游戏就这么结束并不在计划中。
所以他放缓了手,让其喘回一口气,把双臂重新调整好,适时哀嚎变小,哭声变大。
他最终缩回手,又打量起其他地方。
万茵得此间隙,赶紧恢复神志,酥胸挺伏,喘声如坠。
眼泪渐渐止住,小声问道:“县丞大人……你看这样可足够了……”
冯县丞道:“嗯……这双小脚儿不错……倒是又白又嫩……”
万茵心跳漏了一拍,忙叫道:“那不好玩,别再弄了……”
冯县丞冷笑道:“是谁说的今夜全听我的?我要做什么,却由不得你。”
把手往将一探,正摸在万茵赤裸的双脚上。
万茵“咿呀”一声,浑身惊颤。
那脚掌上沾满了新汗,红润的趾尖犹如刚剥壳的荔枝嫩滑透亮,脚心则显出水蜜桃般的朦胧粉色。
汗珠与肌肤形成一幅完美的构图,随着整只脚轻怩扭动,愈多的汗珠翻滚而下,从脚心窝滑进暗红的趾缝里,肌肤越细腻,汗珠就滑得越快,两者作为因果,完美展现了这双玉足之秀。
冯县丞没想到万茵作为一个久走江湖的侠客,脚底竟柔嫩如此,与豆蔻少女无异,瞬间情欲高涨,来回爱抚起来,嘴里道:“我想你这小骚蹄子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平素都藏在鞋里,只露个脚背给人看,不意秀美非凡!好个尤物,每夜只给你师兄享用,端的暴殄天物!”
万茵受痒,作声不得,只是低头强忍。
冯县丞摸还不够,整个人趴在地上,把脸埋上去嗅闻。
激得万茵羞愧难当,当即脸泛红云。
脚底的气味并非是冰桂之香,而是一股浓郁的牛乳味,由白里透红的肌肤散出来的,汗液酵的最真实的味道。
冯县丞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舐在那脚底,贪婪的想把每一寸香津滑浓都送进肚中,脚底摇摆起来,似乎很痛苦,但他不管不顾,直舔的干干净净。
汗珠消退,反添上一层油光锃亮。
他享受的抬起头,鼻子里深呼一声,道:“这一番狼吞,把你走过的江河湖海、名山大川皆吞下肚矣。畅快,畅快!哈哈哈哈……”
万茵羞赧无地,脸颊的红晕从耳根、连脖子、经脊背红下去,直蔓延全身。
跟随师兄两年有半,也不曾玩过这种。
她见冯县丞没有后续动作,嗫嗫嚅嚅道:“大人……我毕竟是女子,身体羸弱,实是消受不起这种责罚……但求放软些,让我去见我师兄……”
冯县丞不语。
她又道:“大人……求求你……你——啊呀!别!啊哈哈哈哈哈!”
冯县丞那双手猛的塞进她脚掌抠挠,不由她半点分说。
粗糙的十指毫无章法,时轻时重,指甲间嵌的泥土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污痕。
少倾又一滑,钻去了暗红的趾缝里。
进行肆无忌惮的拨动。
“噗呼呼!呃呃呃咯咯咯……”
她尽力想克制,但笑声还是源源不断漏了出来,“噫嘻嘻……唔唔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哈!饶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五官因奇痒拧作一团,腰腹下意识提起。双臂又开始不住的摇晃。冯县丞道:“这便是治你外强中干、卖弄风骚之罪。”
虽是无端指责,但却做的有模有样,手指每挠一下,嘴里还念叨着计数。
像个县衙里打犯人板子的场景。
万茵痒的状若癫狂,口水从嘴角流下,淌进抹胸里。
“唔噫嘻嘻嘻……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笑声越高昂,也较被打板子的惨呼无异,这道痒责于她是地狱酷刑。
冯县丞挠了少时,见那雪白脚底都变了颜色。
泥土的褐色铺染在肌肤表面,融进纹理中,勾勒出百道墨线。
便拿过之前掉落的毛笔,沾了沾茶水,道:“小骚蹄子都脏了,且为你清洗一番。”
捉住那脚,用笔尖须毫粗暴刷起来。
脚底的神经如实反应了遭受的刺激,万茵自是哀嚎不已。
但笔尖行走并不顺畅,常常被脚底褶皱截断,所以来回几次都没能将泥痕完全清除,冯县丞喝令万茵将脚底放平。
然,正跪着的脚底总是蜷缩的,呈许多褶皱,这是人体生理之故。
要做到他的要求,万茵只得尽量前倾身子,膝盖着力,把脚踝抬起一些高度,再将脚趾抵在地上。
这更加剧了痛苦,膝盖被地砖摩擦,已经红肿胀,不时传来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