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长锁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在那一瞬间完全不受控制了,脚後跟不停蹬着身下的床铺,腰直直地向上顶,连眼珠子都止不住向上翻。
韩戒唤了他好一阵才回过神来。
到底是缺乏经验,韩戒拿不准翁长锁现在是何种状态,便探身去点床头的油灯。
“嗯呃……”鸡巴总算从翁长锁的身子里出来了,火光正正映出他这声轻叹。
有了光,韩戒这下才安下心来好好瞧瞧被他闷头胡作非为一通的翁长锁。
方才黑漆漆的不瞧不打紧,现在定睛一看,韩戒好似被什麽东西堵住嗓子,一句话都说不出。
翁长锁的枕头丶身下的褥子都皱巴巴的,亵衣也是,领子大大敞开,皱巴巴地堆在他身侧丶腋下,他整个人像是被揉在了这堆布里。
头发凌乱的披散在身下,也有不少被汗湿了的粘在他的额上丶鬓角旁,脸上闪着水光,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鼻间时不时发出轻微的抽泣声,任谁来看这都是一副被狠狠欺凌过的悲惨模样。
只不过那脸蛋和嘴唇都红得过于娇艳了,就算缓过劲儿来的翁长锁只是在瞪他,但那红彤彤的泪眼落在韩戒眼中也不过是含羞带怯的引诱。
再往下,韩戒就感觉影子过于碍事了,他便执起灯来看翁长锁的身子。
眼见自己被玩弄成这样不够,韩戒还要打了灯来看自己这副凄惨样,翁长锁想也不想便擡手朝那灯打去。
“啊!”没成想灯没打掉,只是将韩戒的手打得晃了一晃,反而滴了几滴蜡油在自己的身上。
韩戒忙稳了手中的灯,又俯下身去看翁长锁有没有受伤。
蜡油迅速在翁长锁的皮肤上凝结,有滴甚至落在了他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头上,韩戒也顾不得许多,伸手将那几滴蜡抠去,又凑近仔细瞧了那处的皮肤,并没有烫伤的迹象,松了口气,後才想到邢云给置办的,怕是和自己帐中的一样,说是外邦的东西,燃烧起来和其他蜡烛无异,不过温度较低,当时他觉得无用,现在反而庆幸起这“无用”来。
擡眼时才发现翁长锁眼睛里竟又起了水雾,韩戒後知後觉刚才抠蜡的时候没个轻重,又把人给惹到了。
但都已经看到这儿了,他得把人给看完才行。这样想着,韩戒并不说什麽,手里将灯又举得离人远些,光映上翁长锁的小穴,韩戒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阴唇花瓣似的张开着,颜色红得不太正常,艳丽得过分,多半是肿了,穴口并未合拢,能见得它此刻张开了个小小的孔洞,里面塞满了白色的精液,没有任何外力的驱使,正缓缓地从里面一点一点挤出来,沾满了他的会阴部,然後流下去,浸入身下的床褥里。
韩戒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简直是着了魔。他把手指伸过去,并没有什麽阻碍便探进洞里,手指微微一弯,便抠了满手的精液出来。韩戒盯着手出神,这些都是他射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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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怪东西谁这麽好命操完老婆还能抠老婆的屄,原来是小韩啊,甚至在不经意之间进行了滴蜡。
想想接下来是继续抠抠还是天亮了需要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