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原想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翁长锁既无法摆脱现下的状况,便只能顺着韩戒,结果没想到,他竟然毫不避讳地直接将手指伸进女穴中抠挖,使得被射进去的精液又快速“流动”起来。
这感觉并不怎麽好,尽管刚经历过激烈的性事,手指所带来的异物感并不明显,但这样的触碰仍叫翁长锁难以接受。
然而,身体的反应往往与他的真实想法背道而驰。
韩戒的手指感觉到温热的粘液,再擡眼去看翁长锁,对方早已偏过头去,用手遮住眼睛。
“这样可不行,得帮你弄出来才好。”翁长锁听见韩戒低声说。还没反应过来韩戒究竟想做什麽,眼前一阵旋转,整个人就趴在了韩戒的身上。
灯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灭的。
“让我下去!”这姿势不仅肉贴肉,连对方胸膛的起伏都能感觉得清楚,更不要说那硬邦邦的玩意正被死死压在两人的身体之间,“像什麽话!”
“别摔了。”韩戒的手臂环过翁长锁的腰,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也不知是不是怕摔,看他确实没再动,韩戒又哄道,“我帮你弄出来,睡觉才舒服。”
“不用你来!也不用这样!”翁长锁又不傻,“放我下来!”
“这儿下面都湿了,躺着不舒服。”韩戒不放手,不仅不放,还挺了挺腰,“我帮你,一会儿就好,嗯?”
韩戒决定了的事情,虽然嘴上还在哄着,但动作可没停下,无论翁长锁如何动丶如何拍打他,手臂仍紧紧箍着,不见松懈半分,他甚至还能分心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在翁长锁穴口来回蹭。没等翁长锁有什麽反应,手控制着龟头一拱就进了穴里。
翁长锁原本夹紧大腿一瞬便松懈下来,小腿勾起,连脚趾都抓紧了。
韩戒抚了抚他的背,也不像一开始那样用了大力往里面冲,只是慢慢在里面磨蹭,就好似真的像他自己所说的那般,是在“帮”长锁将里头的东西弄出来。
即便动作算不得激烈,但柔软的内壁与硬热的阴茎几番推拉纠缠,仍叫翁长锁穴里泛滥,更不要说体重还使阴蒂压在韩戒粗硬的耻毛上,翁长锁又摆脱不得,只剩张嘴还能对着面前人咬上两口,只不过,韩戒虽不在意疼痛与否,偶尔几次进到了深的地方,总能叫翁长锁松了口。
总之,韩戒磨豆腐似的,打着圈又从翁长锁穴里磨出许多水来,把两人都搞得湿淋淋的,翁长锁更是颤得停不下来,腿好似挂了千斤重的物件,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更不要说再有那闲心去与韩戒争点什麽。
韩戒将湿淋淋的几把从那软穴里头抽出来,心头虽不舍,但对已昏睡过去的翁长锁也不好再做什麽,毕竟他也不是什麽禽兽不如的东西。
只是临到头还差那麽点意思,只得箍了箍翁长锁的腿,借着他满身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娇嫩又抽插了几十百八回,才终于射了出来。
刚射,韩戒便感觉贴着自己那家夥的软肉又涌出些温热,可见是睡着了也不安生,他喉头滚动,刚歇下去的火隐隐有复燃的趋势,心头暗暗骂了句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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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让曾经日更过的人也变成了拖拉机。
肉眼可见刚开坑时的灵感已经枯竭,现在就是走一步看一步硬挤管它好坏总要有个结局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