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怎的这样甜?”翁长锁端着今日的银耳羹饮了一口道。
“帮厨是新来的,许是没拿准计量。”婆子面不红心不跳答道。
“不想就喝别喝了”韩戒坐在他身旁,一边吃一边接话。
“不必。”翁长锁不是那样讲究的人,虽然汤水是甜了些,但还是将那碗银耳羹喝了个七七八八。
这里是韩戒的府邸,他回来了自然是要同自己睡一屋的,翁长锁做不出在下人面前落他面子这种事,直到熄灯心里头都惴惴不安。
翁长锁用被子将自己裹紧了,心里盘算着要是韩戒想做什麽,他得怎麽出脚才能一击即中。
他睁着眼睛,直到身旁的韩戒呼吸均匀。
侧头盯了韩戒半晌,对方一动不动,显得自己这戒备的样子好似自作多情,还因为被子裹得太紧出了一身汗。
强烈的羞耻感袭满全身,翁长锁立马松开被子,背过身闭上眼睛。
过了约摸有一刻钟,翁长锁猛地睁开眼睛,今天不晓得是因为旁边多了个人还是被子盖太紧,过去这麽长时间还是热得要命,燥得他根本睡不着觉。
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韩戒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翁长锁翻身面向韩戒,他倒是睡得安稳,在黑暗中,翁长锁又恨恨地瞪他。
其实翁长锁有段时间没这样了,刚回来那几天,他几乎每夜都做梦,梦里的韩戒将那些过分的事情又反复做了许多遍,每每醒来下身都是黏腻的,这简直令他羞愤欲死,从来都克己守礼的人,怎能接受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後来开始学着怎样使韩戒送来的那些兵器,每日都学得汗流浃背,翁长锁才不再做那些梦的。
结果现在自己又变成这样,而罪魁祸首韩戒却睡得踏踏实实,反而显得自己像那种沉迷在情色之事中的纨绔,韩戒分明才是真正的大色狼!
翁长锁越想心里越是过不去,因为生气,身体里更加燥热,他把领子拉得大开了都不管用。
脑子里斗争半天,翁长锁坐起身来,他实在是不能忍受把自己弄成这样的韩戒竟然睡得舒舒服服的,而自己却独自经受煎熬。
他做得,自己就做不得?
一不做二不休,翁长锁撩开了韩戒被子,手直接往他的腿间伸去,即便是穿着亵裤,也能摸到那东西沉甸甸的搭在一侧。
翁长锁咽了咽口水,解开他腰间的系带,轻易将亵裤拉了下来,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韩戒的阴茎已经有些硬了,尽管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韩戒仍是睡着的。
就这还做将军?翁长锁暗想,这也太迟钝了,别人都打进帐了,他还睡大觉呢!
一边想着一边用手摸上韩戒的东西,不是第一次接触,但这样清醒翁长锁是第一次,心头还是为这根的大小吃了一惊。心里默默骂了句驴玩意儿,骂完之後又觉得粗鄙,脸蛋也烧起来。
下一步丶下一步呢?
翁长锁褪掉自己的裤子,跨到韩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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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不太对,开始写这个梗只是想写娇娇被送进帐子里被搞怀孕,然後就没有然後了,怎麽现在变成了这样甚至已经三十章这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