さくらひらひら舞い降りて落ちて
樱花一晃一晃飞舞飘落下来
揺れる想いのたけを抱きしめた
紧紧抱住了我摇动的衷情
君と春に愿いしあの梦は
与你在春天里许下的那个梦
今も见えているよさくら舞い散る
现在依然可见啊
轻轨哐当哐当,就这样停住了。
容倾转头下车後,又转头看向远处的落英缤纷,他没找见人。
刚打电话说让来门口接,这会儿怎麽又看不见人了?
容倾思绪迅速收敛,他习惯性地封闭五感去找那个不见的家夥。
十几米远处,游行让陈寂白捏着手机给自己拍照。他双手揣着兜,面色平和地看向镜头。陈寂白双手比了个剪刀手,大声呲牙,笑道:“大帅哥,脸笑温柔一点。”
游行皱眉,叹了口气。
手机摄像头咔嚓拍下一张照片。
飞快驶过的轻轨,又开始哐当哐当,驶向了未知的远方。
游行身後是深绿色的背景,花不断洒落,是纯白的好天气,是甜美的雍华梦。
春华秋实,一段春色前的好光景。
雪山,也好似染上金黄色。
轻轨成为模糊马赛克的瞬间,游行马上抓住了某个人的手。
容倾挑眉,望向镜头,充满着清淡的疑惑。
这一刻,被陈寂白的手机立即定格。
他哇哇叫,“包这麽严实,审判院穿工作制服跟黑色大衣的人那麽多,你怎麽认出来的?”
“我都分不清你跟容倾了!”
“我也分不清!你跟我哥了!”
游行只感慨陈寂白真的挺中二,容倾其实刚才脚步声也停住了的说。
下一刻,容倾毫无疑问地拿过了陈寂白的手机,再把照片传给了游行後,直接把刚才拍的照片给删了个彻彻底底。
其实两个人身旁还有一株没掉光叶子的银杏树。
容倾有点怒气横生,但他憋着,没说出来。
嘴唇抿直成一条直线。
容倾突然开口,“陈晔开最近惹了很多事啊,当缩头乌龟很好啊……”
游行愣是没听出来容倾在说什麽,他想容倾怕是要对湛海动手了,但他挺高兴容倾会对他这麽说,可能是他真的累了,熬夜伤身,游行打了个哈欠,“你要对陈晔开动手,别伤害陈寂白跟陈露杀。”
“他们,是我的朋友。”
容倾嗯了声,很敷衍。
过了会儿,容倾把游行的双手制住,扭到身後。他紧迫性地盯着人问,“你刚才为什麽不接电话?”
游行有点愣怔,又只能,别开脸,几乎是,眉目含情地瞧过去,又避开眼睛,再看了下,又看到容倾冷漠的脸色,他才恍惚间意识到什麽。
游行推了容倾一下,心中忽然觉得委屈。
不肯说话。
容倾看他这样,叹了口气,松开了手,只得无奈地瞧着眼前人。
游行过了片刻,才说话。
“我就只有……”游行还没说完话,容倾捞着人的腰已经把人打横抱起来了。他哄,认真用心地哄,但他也绝对不让步,“再有下次,你别想从家里出来了。”
游行被吓到,才依依不舍地蹭了蹭容倾的脸,感受着对方脸颊侧细腻的温度,才说:“我没有可以去的地方,是我太敏感了吗?人类为什麽要这麽对我,我又做错了什麽?”
呼吸微热,距离缠绵。
容倾知道游行很依赖自己,打不住心逗人:“怎麽还是这麽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