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符清和烛玉潮面面相觑,烛玉潮道:“瑾离和我说,临别那夜,她和楼熠都交代好了。”
“小孩子大抵都是如此,”楼符清叹了口气,“云琼安抚不来,再哭下去恐怕要把那大太监引来了。我想起你和楼熠似乎相处的不错,便将他带来了。”
烛玉潮有些不知所措,她连孩子都抱不着,哪里来的经验?
反倒小楼熠在楼符清怀中如此安稳,这孩子更该让楼符清哄才对。
烛玉潮摸摸楼熠的头:“楼熠叫我娘亲,那他呢?该叫他什麽?”
楼符清:?
楼熠咬着手指,似是有些犹豫。
看来楼符清平日没给楼熠好脸色看。
可见楼熠忘记了哭泣,烛玉潮又不肯放弃:“娘亲的相公,你该叫什麽?”
楼符清:!
楼熠眨着眼思索道:“云琼叔叔那天教我识字,说娘亲的相公……啊,爹爹!”
楼符清:……
烛玉潮戳了戳楼符清,小声道:“怎麽不说话?”
楼符清神色一僵:“我不是他爹。”
“王爷到了宸武,也不让楼熠叫你爹吗?”
楼符清这才不情不愿叫了声:“……楼熠。”
“爹爹。”
“嗯。”
烛玉潮这才将楼熠抱在自己腿上,问道:“你会写自己名字吗?”
楼熠用力点了点头:“会的。”
“写给我看看吧。”
不时,楼熠便困的把毛笔扔了。
烛玉潮对楼符清点头示意,後者将楼熠抱去了床上,楼熠竟舒服地翻了个身。
王爷当真天赋异禀。
此後又过二十馀日,烛玉潮终于得见宸武城门。她看着面前连绵不断的宏大石墙,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复杂的情感。
然而,此时车帘外竟传来一阵骚动,烛玉潮循声看去,竟有另一车队自官道驶来。
为首之人骑着一匹价值不菲的赤色宝马,马鞍旁别着只箩筐,右手执一只弓箭,似是刚刚打猎归来。
烛玉潮眯了眯眼,在看清那人长相时,神情猛然变得慌乱,她正要放下帘子,却听那为首之人扬声道:
“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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