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厚衣服给傅朝年套上,傅朝年转身,伸手,很乖地配合。
这让许应忍不住发出感叹道:“每次这样都感觉像接儿子。”
傅朝年挑眉,笑眯眯的看着他:“Daddy,我饿了。”
许应:“……”
果然,傅朝年每一次都能给他带来新花样。
上次过来是在这儿管他叫姐夫,这次更刺激了。
不过他们已经在一起六年多了,现如今许应已经完全能做到哪怕内心再汹涌澎湃,面上也能淡定应对。
他目光怜爱地摸了摸傅朝年的头发,“走吧,Daddy带你去吃饭。”
“可是我更想先吃Daddy。”傅朝年凑到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
许应充耳不闻,牵着傅朝年的手,将人拎出了机场,再把人扔到车里。
然后一手按着车门,一手抬起傅朝年的下巴,压着他,俯身吻下去。
傅朝年兴奋地揽住许应的腰,十分配合地仰起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过了会儿,许应松开傅朝年,低头看着他,神色有点纳闷:“你怎么不伸舌头?”
接吻不伸舌头,这根本不像傅朝年往日的作风。
“我现在不是在扮演被强吻的‘宠物’吗?不能太主动吧。”傅朝年摸了摸许应的眼睛,故作可怜地问:“是我让Daddy不满意了吗?”
许应十分无语地白他一眼,“行了,不演了。”
亲也亲过了,虽然不是很过瘾,但晚上再说吧。
许应从另一侧上了车:“吃饭去。”
“不想吃你们食堂,回家,我要Daddy给我做。”傅朝年调了座椅角度,懒洋洋地靠在副驾驶,眯着眼睛看向许应,神情十分慵懒。
这几年他们看起来都成熟了许多,虽然五官轮廓上没有特别明显的变化,但身上的气场已经和本科时期截然不同了。
傅朝年如今更具备了成熟男人的那种美,褪去十八岁的稚嫩后,变得更加吸引人了。
许应瞥他一眼,挑眉问:“你没完了?”
“怎么了,不喜欢听我叫你Daddy吗?”傅朝年摸了下鼻尖,勾唇笑笑:“我感觉还挺刺激的。”
而且要是在床上这样喊,一定会有感觉。
傅朝年知道许应本来喜欢追求这种被下位者冒犯的刺激感。
“你闭嘴吧,安静睡会儿,不许说话。”许应命令他。
“好,都听Daddy的。”傅朝年听话地闭上眼睛,大腿被用力掐了一下也不吭声,唇边的笑意反而更明显了。
许应把车开到了自己的住处。
因为男朋友经常过来看他,两个人在学校宿舍做什么都不方便,所以许应就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一室一厅一厨一卫,虽然房租稍微有点贵,但有傅朝年主动承担了一部分,就也还好。
本来傅朝年是要一力承担房租的,是许应不让,他的原话是:“你实习辛苦,拿工资也不容易,不要乱花钱。”
傅朝年:“我给你怎么能是乱花钱?给自己老婆钱,天经地义。”
“我不缺钱用的。”许应有全额奖学金,是不用学费的,学校给的钱加上实验组竞赛的奖金,完全够他日常开销。
可尽管是这样,傅朝年每次离开之前,还都要偷偷在房子里的某个犄角旮旯给他塞点钱。
这些钱都是傅朝年实习之后辛辛苦苦攒下来的,许应舍不得用,也心疼他。
一年多来,两人在偷偷藏钱、找钱这方面就像是猫和老鼠打游击战,许应每次都防不住他。
因为傅朝年的行李箱太小,一翻就能翻到许应往里面塞的钱。
相比之下许应租的房子就比行李箱大多了,他翻不过来。
比如上上次傅朝年过来,也就是四个月之前,他把钱藏到了阳台上晾着的袜子里,花招简直多得很,许应完全想不到。
这回也是,一进门,许应就发现傅朝年的眼神在满屋乱转,疑似在找藏钱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