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点头:“倒是大碗爽快。”
崔荣道:“好。大碗更好。”
仆人将碗取至。
五仙女各捧一碗酒分送,众人里有量大的量小的,无不如飞吃过。
五仙女又站回桌前。
道人见陈邦志摇摇晃晃,斜靠在椅背,口中流涎,柳大为摇动起来,罗千、郭沙也有酒态,唯崔荣跟不曾喝一样。
道人挑了个第一美艳的仙女,吩咐道:“你去敬崔君两大碗。”
那仙女满斟琼浆,到崔荣面前,微笑劝酒。
崔荣手忙脚乱,站起来接去,说道:“有劳仙姑玉手,我只有舍命一干而已。”
一饮而尽。
又是第二碗奉上,崔荣对道人:“先生,我要教这位仙姑陪我坐坐,你肯通融么?”
道人大笑:“最好不过。不止是你,我让人人皆有伴儿,我自己也要。”
打了个响指,五个仙女分别陪酒,投怀送抱。
那四人原都是酒肉之徒,小人之尤,哪里还顾得一点体统,别人家观瞻?
便你搂一个,我拥一个,混闹成一片。
崔荣将那仙女抱在膝上,咂舌接吻,呻吟不已。
一会儿又把双手放在仙女腰间揉捏,仙女一颤,轻笑起来,唇间飘出无数莺语燕声,“不要嘛嘻嘻嘻嘻……好痒呀嘻嘻嘻嘻……”
腰肢摇摆。
扑进崔荣怀里撒娇,崔荣又把手往下探,探进裙内,仙女反应更大,“咿……嘻嘻嘻嘻……那里,那里不行……”
崔荣脸泛红云,仿佛做梦一般,嘴里胡说着:“今日死也值了。”
裆部旋即暴起。
仙女见了,轻眨了眨眼,将玉手在那儿一抓,又以袖遮面,扭过头去娇羞。
崔荣搂过她脖子,将舌尖往衣领里塞去,她故作不肯,实则举止愈妖娆,将胸脯不住的往崔荣舌尖凑。
崔荣闷在那对玉峰里,喉咙里倏的响了一声,竟然说道:“想来我夫人花凝兰也不及仙姑万一!”
仙女笑得更乐。
一桌上,郭沙也搂着仙女亲嘴。
仙女以手从怀里掏出一钱袋道:“这是仙家法宝,可生无穷金银。”
郭沙当即双目放光,抢过钱袋把玩,须臾探进手去,却摸出来两粒种子,大感困惑。
仙女道:“一粒是黄金树,一粒是白银树,你拿去种在后院,七七四十九天后自然长出。届时满枝果实尽为元宝,你须记得采摘。”
郭沙大喜,原地跳起,复又环顾一圈,见无人窥看这里,忙把钱袋收进怀里,对仙女道:“多谢仙姑!今日治好了我之穷病!”
仙女笑道:“几人之中,唯你与钱有缘。这是你命好。”
西坐柳大为,一手端着酒碗连干,一手搁在仙女大腿上,谈笑嬉闹。
仙女瞅了其他人一眼,附耳对他道:“此前你问冠缨道人法术,他不肯教,丹药又止赐给了崔荣,以崔荣人品必不愿与你分享。但你不须介怀,我这里还有妙法传你。”
柳大为喜不自胜,赶紧点头道:“但求仙女度我!”
仙女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儿,内有黑水一点,倒在碗里,满碗皆黑。
对柳大为道:“趁道人没注意,你快喝了罢。这是他修炼用的神水,服之移精换髓,体健身轻,抵三十年出纳功夫。所谓大道,渺渺难言,你今后再寻机遇罢。”
柳大为感激涕零,连连道谢,把仙女恭敬的和亲娘一般,随即喝下黑水,只觉得腹内翻腾鼓胀,心想这必是自己凡体不适仙药之故。
仙女道:“我看你向道诚恳,苦无仙骨,所以今日帮你。你不可对他人言说半句,须记得这是你命有此缘。”
东坐陈邦志,掀开仙女长裙,捞过一对赤脚来放在手中把玩,嘴里赞叹有声。
仙女被他摸的直笑。
他闭目摇头,先是和仙女讨论些春秋史记,见仙女对答如流,想必是熟知诗书,趁着酒酣迷醉,后又念诵起乐府淫词来,仙女也各个精通。
得意至极,高唱起歌,每唱一句,以手在仙女脚底挝一下,弄得仙女花枝乱颤,搂住他脖颈道:“好相公,饶了妾罢。相公乃一表人才,怎的欺负起柔弱女子来。”
他笑道:“你可不是柔弱女子你是天上的仙官。”
仙女道:“仙官也不尽是铜头铁臂,也会痛会痒。”
他捉住那赤脚,一把塞入自己怀中,以鳞纹胸脯贴了,说道:“你的小脚儿好冷,我给你暖暖。”
过了一会儿,拿出时,现自己皮肤竟恢复的与常人无异,顿时欢欣雀跃,大叫道:“今日鳞纹蛇变做大白蛇咯!有此等仙术,我还读什么狗屁文章!”
见几人玩的兴浓,道人靠在椅背,敞开衣衫,拍着肚皮大笑起来。
他旁边那仙女道:“我们可以去矣。”
道人点点头:“时候是差不多了。”
以手连指了指,凭空响了一个霹雳,仆人们大惊。